一个不穿衣服的年轻女人,仓皇逃进了屋内。
从屋内凌乱的情形看,他们正在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浑身只穿着大裤衩的金甲隐,反应倒是很快,抓起旁边一个海豚状的按摩器,朝着我砸了过去。
他的身手怎么能跟我比,被我轻松钳住手腕,跟着飞起一脚,正中胸口。
一声惨叫!
金甲隐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然后滚落在地上,痛苦的捂着前胸,好半天爬不起来。
赛儿很机敏,立刻冲进屋内,我只听到屋内传来咔嚓的响声,应该那名女人的手机被踩碎了。
“你是谁?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金甲隐嚷嚷道。
“像你这种丧尽天良的人,人人得而诛之。”
我上前一步,掐住了金甲隐的脖子,直接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他呼吸不畅,直翻白眼。
咣当!
他又被我扔了出去,撞在不远处的柜子上,哗啦啦,里面一堆瓷器掉落下来,摔了满地都是。
“饶,饶命啊!要什么我都给你。”
金甲隐剧烈地咳嗽着,趴伏在地上磕头,两股战战,满眼都是惊恐之色。
赛儿控制住屋内的女人后,快速在屋内搜寻起来,发现了不少符箓和一些特
殊材料,全部收走。
里屋的柜子里,放着三个黑色的小陶罐,被赛儿拿了出来,高高举起。
“不要啊!”
金甲隐惊慌地大喊,话音未落,就听见破碎的声音,而他的脸上,又被我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赛儿没客气,当着他的面,将小陶罐全部摔了个粉碎。
跟着又从鞋柜里搜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黄澄澄的油脂,她恶心地直皱眉,但还是打开来,直接浇在金甲隐的身上。
刺鼻的腥臭气息,顿时飘满了整个屋子,令人闻之欲呕!
金甲隐面如死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当赛儿从卫生间拿出一个贴着符箓的灰色小坛子时,他彻底崩溃了。
“姑奶奶,求求你,别再摔了。”金甲隐大哭着哀求道。
“哈哈,这个不摔,本姑娘带走。”
“不……”
金甲隐绝望地大喊,爬过来就想抱住赛儿阻止。
结果,赛儿出手比我还重,一脚踢在他的脑门上,直接将他掀翻在地,彻底昏死了过去。
屋内一片狼藉,赛儿又进屋将穿好衣服的年轻女人拎了出来,威胁道:“快滚,今天的事情,如果你敢说出去,无论你藏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找到你,然后弄死你。”
“我
就是个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年轻女人颤抖着拉开门,也没敢等电梯,顺着防火楼梯跑了下去。
“走!”
赛儿拉了我一把,我们紧跟着离开金甲隐的家,坐上电梯,直接下楼,还抢在了那名女子的前面。
整个过程说起来话长,但其实整个过程用了还不到十分钟。
见我们上了车,乔芸立刻启动车子,快速驶离了小区,这才问道:“我们去哪里?”
“小芸,如果开夜车不方便,那就找个宾馆住下吧!”我说。
“其实没问题,我就是不太喜欢一个人开夜车。”乔芸笑道。
“那就回青云观吧!”
车子穿过灯火明亮的市区,进入了高速公路,乔芸这才好奇地打听道:“我看你们上去的时间不长,怎么处理那个法师的?”
“他必死无疑!”赛儿冷哼道。
“酷啊,那得死得很惨吧?”乔芸傻呵呵问。
我也有些疑惑,不过是打了他,但不至于到致死的严重地步。
“嘿嘿,他不是养鬼嘛,那就让鬼来收拾他,不算我们杀人,算是他咎由自取。”赛儿得意地笑了。
我知道赛儿摔的那三个坛子,里面都养着鬼,这也说明,金甲隐就是个心术不正之徒。
但我万万没想到,赛儿浇在他身上的油脂,就是传说中的尸油。
赛儿解释,尸油的一个作用,就是招鬼附体。养鬼坛摔了,厉鬼被释放,沾染尸油的金甲隐,首先就会成为它们攻击的对象。
所以,赛儿断定,等金甲隐醒来后,来不及处理身上的尸油就会彻底疯了,用不了几天,一定会落得死相凄惨的结局。
“你在编故事吗?”乔芸被吓了一跳。
“当然是真的。”赛儿哼声道。
“赛儿,我们是姐妹吧,亲如一家那种的。”乔芸连忙表忠心,赛儿太狠了,得罪她没有好下场。
“小芸,你怕个头,我又不会害你。像金甲隐这种法师,连车祸家属都坑,完全没人性,死有余辜。”赛儿道。
“对,对,这就是替天行道。那,这个小坛子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乔芸打听。
“鬼!”赛儿回了一个字。
“求求你,别再吓我了。”乔芸扶额长叹。
“好好开你的车吧!”赛儿笑了。
赛儿摔了三个小坛子,唯独留下了这个灰色小坛带走,当时金甲隐还表现得格外慌张。
我很清楚,这里面装着的鬼魂,定然与众不同。
可能不想让乔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