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色丝绸睡衣,腿上是黑色丝袜。
睡衣非常的清凉,有些部分直接就是镂空的。
该死的!
“白静,你真要这样闹吗?我找梅清影,那是我答应过她,录完节目,和你离婚,和她结婚。
现在没法离婚,是为了你们白家,你怎样?在这里给我戴绿帽子是吧?”
白静的皮肤特别的白嫩,那是啊,每年几百万保养出来的,就是那么熟悉了,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我也是忍不住就有了占有欲。
她是我的。
至少在离婚前,是属于我的。
离婚是个分割线,在没离婚之前,她都应该老老实实的。
“你敢给我戴绿帽,我就敢给你戴。
他妈的……五年了你就碰过我两次,现在刚回来,就钻梅清影的被窝,把我当冤种呢?”
脏话都出来了,我真是觉得,这个女人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我转身回了卧房,换衣服,打算去找梅清影。
白静好像个疯子一样:“哇哇哇……我老公好帅啊,我老公要去采野花去了,他要和外面的女人过夜,光溜溜的……”
“神经病!”
我骂了一句,走出了家门,后面是白静歇斯底里的笑,说出来的话,近乎魔鬼:
“骆辉,今晚不回来,你和樊素年就是同道中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