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快步走出,将扛在肩上的麻布口袋放置下来,随即抬头,深深瞥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这个爱管闲事的家伙充满了怨恨。
不过嘛,当着黑花婆婆的面,这面容阴狠的家伙却乖得宛如一条狗,从始至终,并未废一句话,刚把尸体放下,就垂头往后走,又主动站在了黑花婆婆身后,一副随时等候训斥的模样,只是闪烁在眼底的阴冷,始终没有平复下来。
讲真,这家伙的出现,让我感到有一些压力。
老话说,咬人的狗不叫,毫无疑问,这位面相粗黑,乍看起来有些凶狠的苗寨中年人,绝非是个好相与的角色。
此时他一言不发,只不过是因为在场没有他说话的份,但是停留在眼神中的歹毒,却让我深深明白,恐怕自己这一番操作,早已经将他往死里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