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耐烦了,急忙打断道,“
你等等,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警官叹气,说这不还没讲完吗?罗忠奎死后七天,局子里还算平静, 可不知道为什么,三天前,这个曾经负责看守他的狱警,居然莫名其妙地病倒了,送进医院检查了一次,医生也说不出个眉目来。
话说到这里,陈警官忽然叹气,看向我的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许多,“可是,自从那次昏倒了以后,这个狱警就不对劲了,首先是醒来之后,神智有点不清不楚,再有,就是他媳妇半夜睡觉的时候,忽然被一阵磨菜刀的声音惊醒,起床一看,发现他没在床上睡觉,而是自顾自地跑去厨房磨菜刀,一边磨刀,嘴巴里还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什么要报仇之类的话哩。”
我心中一惊,忙说那个狱警呢?在哪儿?
陈警官说道,“当然在自己家啊,他媳妇感觉人不对,赶紧打电话给警局,把这事讲给我听,我琢磨了两天,感觉情况不对,所以才赶紧来叨扰你,你说,这会不会是罗忠奎的鬼魂在报复?”
我不置可否,摇摇头,说肯定不是。
罗忠奎死后,连魂魄都让人拘走了,变成鬼的希望几乎没有,再一个,就算他变成鬼,要报复我们,首先要找的人,难道不应该是我吗?何必去难为一个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