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管派出所叫“六扇门”,这家伙的话语声中,草莽气息甚浓,多半是个走江湖的角色,不能怠慢。
我只好站出来回答,说什么鹰犬不鹰犬的,太难听了,我这是在除暴安良,老哥,你到底有什么过不去
的坎,非要杀人泄恨才行?张建周跟你有什么恩怨过节,能说一说么?
那个声音极度嘶哑,嘿嘿一笑道,“要说过节嘛……倒是不多,只不过呢,这小子运气不好,恰巧被我选中了而已。”
我说啊,什么选中了,你这话到底几个意思?
他笑而不答,反倒将话题引向别处,说我呢,其实一直避免和公门的人打交道,也不太想跟你们其正面冲突,奈何你们非要坏我的事,实在让人闹心,小子,昨晚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为什么还是不听劝,非要搅合到这里面来?
我冷笑着说,“你那叫提醒?我特么昨晚要是躲慢一点,估计现在都被水猴子挠成血葫芦了!”
他并不理会我语气中的愤怒,而是自顾自说道,“真有趣,想不到青云村这小地方,居然能碰上同道中人,小子,你认识我的虫瘿,也知道解法,想来出身并不平凡,苗疆三十六侗,你是哪一支啊?”
我听得云里雾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道,“无名无姓,也没有师门传承,只不过家学渊源罢了。”
他说那可奇怪了,苗疆规矩严,一向排。外,听你的口音,怕是汉族人吧?怎么会拥有苗疆传承呢?
我摆手说,“这些话题就不聊了,老哥,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弄,是出来自首,还是我们冲进去,将你请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