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离开。
当天下午,他便带我去办理了相关手续,然后亲自驱车,载着我离开拘留所。
晚上七点左右,张浩醒来,听完整个事情的前后经过,对我也多出了一份莫名的畏惧感,在陈警官的调和下,他不再用那种态度对我了,反倒主动提出来,要摆上一桌酒,当是向我赔罪。
其实我也不想得罪对方,之前下蛊,实属无奈,既然张浩主动服软,我也不能继续拿捏架子,于是欣然同意,陪同他去了酒店,双方互敬了几杯水酒,一笑泯恩仇。
到了第二天上午,正在招待所休息的我,接到陈警官打来的电话。
电话中,他的语气相当严肃,说自己已经取得了局领导的同意,打算带我去法医的工作室里,检查一遍遇难者的尸首,同时警告我做好心理准备,还说遇害者的死状有点惨不忍睹,即便他干了大半辈子的刑侦,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都觉得裤裆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