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居然没有把握住,是真的可惜。
此刻他们对于自己有些怀疑,对自己的修学之法产生了强烈的质疑。
至于之前为什么没有这个感觉,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与欣喜之人与忌妒之人不同的是,还是有些人比较慌的。
毕竟混吃等死才是他们的职业与身份。
这些人跑得比兔子都要快。
“圣人,没有要吩咐的话,学生就先离开了。”
“但有一事请求圣人答应。”苏铭上前恭敬的说道。
刚刚苏铭也是突破境界的一员,目前已经突破至宗师境初期。
“什么事情?”秦天问道。
苏铭道,“学生能否临摹一遍圣人的《劝学》,学生想随时谨记圣人之言。”
秦天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苏铭等读书人感慨道,“不愧是圣人,随口一句话就是至理名言。”
秦天无语,“你们不需要我给你手中的那本破书道歉了?”
读书人们顿时头摇得像拨浪鼓,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反而是像小绵羊一样听话,听劝。
秦天也不斗他们玩,“你们随便临摹,原稿就交给周夫子保管吧。”
周夫子大惊,“圣人不可啊!”
秦天说完直接就走了,“过两天本王会去书院找你,周夫子大才,不要被琐事牵绊,请放开手脚,有什么事情尽可到北凉王府找本王,本王为你撑腰。”
年轻的读书人们没有听出画外音,但周夫子已经泪流满面心中暗道。
“十多年了,自从魏夫子离世,老夫过的日子是战战兢兢。”
“这下好了,小姐回来了,小秦天也回来了,魏夫子,咱们白马书院后继有人了。”
苏铭不知所以,自认为周夫子触景生情,过于激动,扶着周夫子在墨宝前坐下休息。
此刻学生们已经在墨宝前开始临摹,势要将圣人之言融会贯通。
同时也在琢磨秦天最后的那句话,新圣人居然要去周夫子的书院。
这下海涯书院热闹了。
坐在酒楼上的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天,报复的心思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本官怎么可能能撼动新一代圣人。”
“我儿,为父不能帮你报仇了。”
那人眼泪扑簌簌地流下,乌黑的眼中是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
此人正是赵公子的父亲赵侍郎。
“原本以为文家助我出手让北凉王吃瘪,也算是找回了一点利息,可万万没想到秦天居然有这种手段。”
赵侍郎今日以儿子离世举办葬礼请假不上朝,为的就是能在远处看到秦天被书呆子们唾骂的场景,可是不曾想结果会是如此。
“赵侍郎不是死了独子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赵侍郎闻言一惊,却见到窗外一个人影出现。
这道人影他再熟悉不过,是他一直看不起的臭丘八,却打过数次交道的巡防营副统领谢海。
赵侍郎稍微有些慌乱,但很快就保持住了镇定,“谢统领,本官在哪里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海对于赵侍郎的德行知根知底,这种家伙不锤个半死是不会老实的。
“本统领接到消息,今日的学生抗议活动是有人指示,所以调查幕后之人。”
“本统领抓住了几个混吃等死的傻子,据他们的口供,和你有关,跟本统领一起去巡防营驻地聊一聊吧。”
赵侍郎显然是早有准备,“怎么可能。本官怎么会做如此卑劣之事,肯定是有人知道本官与北凉王有摩擦故意说的,你们大可报大理寺和刑部稽查,还本官公道。”
赵侍郎在做这件事之前就是安排手下最不显眼的小厮去办这事。
办完事之后就把那人弄死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现在骨灰都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谢海不为所动,“是吗?那人说了,是你府中的小厮做的事,虽然人已经没了,但毕竟还有动手的人没有处理干净。”
赵侍郎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谢统领这是准备强行拿下本官咯。”
“可以,那就让京城的老百姓看看,你巡防营无审问调查之权却擅自抓人,抓的还是礼部侍郎,目前主管礼部一切事宜的当朝大员。”
赵侍郎直接说明了巡防营没有权利抓人,更没有权利去抓他这样的当朝大员。
谢海丝毫不慌,“多谢赵侍郎的配合,王爷已经在巡防营中等着您大驾光临,一切是骡子是马北凉王还能冤枉了你。”
谢海心中补了一句,“冤枉了你那有怎么样?王爷说要你死,你就得死。”
赵侍郎听到谢海的话后强装成的一脸淡定变成了无限的恐惧。
次日,巡防营的谢海就上书昨日国子监之事是赵侍郎预谋,案由,经过,和审讯调查都写得一清二楚,请求皇帝抄家灭门。
……
此刻,本来是看好戏的秦青山一脸的懵逼。
“特么的,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而文贵这是‘阴雨转晴’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当年,那件事可不止是我文家一家做的哦,几位。”
“有些人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