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老和尚不仅没生气还一副无赖样子的看着贾富贵，“贫僧已经出力了，但是北凉王不听贫僧的，贫僧也没有办法。”

“嘶……”

众人不是无语，而是惊讶。

那个暴脾气的悟言禅师今天居然如此‘和蔼’也是逆天了。

想当年，悟言禅师可是追着五皇子打了三天三夜，就是因为五皇子左脚先踩上了大雷音寺的台阶。

就连秦青山和文道都没有过问这件事，就像没发生一般。

只有少些高层知道，就是悟言禅师看不上京城富家子弟而已，杀鸡儆猴。

五皇子不幸地成为了那只鸡。

这件事传播出去之后去大雷音寺拜佛之人和学习之人全都如同约好一般，抬起右脚迈上上山的第一步，这一点现在依旧如此。

贾富贵不知所措，“禅师您……您要帮帮我，我可是禅师您的朋友。”

悟言禅师白了一眼贾富贵暗道，“要不是你个死胖子给的太多了，贫僧才不会和你说上一句话。”

悟言禅师看在钱包的份上试图在此开口，“施主……”

“滚！”

秦天不给丝毫面子。

悟言禅师嬉皮笑脸道，“好的，贫僧走远点。”

悟言禅师恍若无人般的进入了北凉王府邸，笑呵呵的和红袖等人打着招呼，看上去非常熟悉。

红袖等人嘴上也非常客气地打招呼。

只是眼神中充满着……嫌弃。

悟言禅师丝毫不介意，还是一副老熟人般的打招呼，嘴上都是家长里短，哪里有暴躁僧侣的模样。

“这，这，这……”

在场之人都懵逼了。

“我的天，悟言禅师不是老大找来的帮手吗？为什么那么怕秦天，还和北凉王亲卫们这么熟悉。”

“这哪里是熟悉，分明是北凉王府的亲卫们都看不上悟言禅师，你看那白眼翻得那么统一，北凉大军的翻白眼也是统一训练的吗，真特么的绝了。”

“我的天，老七和悟言禅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人给本王去查，查不到也得给本王去查，查不到就给本王死在外面。”

……

一时间，现场又热闹起来。

所有人都是对这一事件的好奇。

如果悟言禅师真的是秦天的人，那么京城的各方势力将会发生巨大的改变。

能有金刚境巅峰做靠山，几大皇子之中只有太子有，那就是文家。

太子本来已经起身，又坐了下来，看上去也是十分不解脑袋热得差点要长脑子了。

文贵和文道看着目前的局势虽然惊讶，但还是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大雷音寺由于与高祖的关系，一直都是站在皇室一边。

反而是几年前悟言禅师以金刚境巅峰强势回归京城更让他惊讶。

文道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之前让你去查悟言禅师的行踪，你查的怎么样了？”

文贵不明白文道想要表达什么，只能根据字面意思回答，“和之前调查的结果一样。”

“悟言这个老不死，有十年的行踪消失时期，再出现在众人视野中就是五年前江南大水，悟言以金刚境巅峰的实力强行立于决堤口岸之中三天三夜，堵住了缺口，让老百姓得到逃亡的几乎。那一年也是悟言禅师回京的时候了并带回佛偈名动天下。”

说到这里文贵和文道二人对视一样。

文贵难以置信地说道，“难道父亲觉得悟言这个老不死当初消失是因为去了北凉？”

文道点头，“这只是本座的猜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北凉王真的太可怕，五年前就能与悟言老秃驴认识，又能在北凉突破至金刚境巅峰。”

“就连悟言老秃驴回京都有可能是北凉王蓄意安排。”

文贵还是难以置信，“儿子还是不敢相信北凉王居然能做到如此地步？儿子还是觉得悟言老秃驴是看在皇室的面子上。”

“皇室这群废物目前看来只有嗜杀成性的北凉王有机会重振皇室，其余人都只是盘中餐而已，所以悟言老秃驴为了大雷音寺的前程才会和北凉王靠近。”

哪怕是大雷音寺提前站队，文贵都相信。

文贵这么认为最重要的原因是秦天除了潜力之外并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让悟言禅师提升修为的办法。

二人走的反而是两条不同的道路。

一个讲究慈悲为怀，普度众生。

一个讲究残忍嗜杀，毁灭苍生。

两人就是极与极，本应水火不容才对。

文贵的话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就连文道一时间也没有理由反驳，但还是交代道，“悟言老秃驴的态度并不重要反正他也不会是我们的人，重点查一下悟言老秃驴当初消失的行踪，本座总有点不安。”

“不安？”文贵吃惊的道，随即表情也变得严肃，“是，儿子明白，现在儿子就去安排人查。”

随即又补充道，“儿子让管家亲自走去查。”

文道点头，遥望黑夜，这时远方出现一点亮光，开始出现鱼肚白。

……

悟言禅师的举动让贾富贵没有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