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跟家里人的沟通还算是融洽。
让我出来住的时候谈的条件就是成绩不允许有下滑。
但我成绩怎么可能会下滑?
这种要求就是听着都可以完全不用听的。”
说完后,墨楠北很是轻松的摆了摆手。
而另一边的墨染秋则是一脸的惊讶。
这样…还能相处融洽?
不对。
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沟通的?
不是。
竟然还有沟通的这种选项?
她……
是怎么做到的!
沟通能力强大如她,从小一直在各种宴会里面游刃有余的她,在面对自己的父母的时候、想跟他们沟通的时候,愣是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是怎么做到的?
一时间,墨染秋的心中满是难以置信与好奇。
他们不会吵起来吗?
而且…做这种事情真的不会很自私吗?
她在作话里面看到过,墨楠北写过,自己是准备把写作作为将来的自己的工作去做的。
这种工作,家里人会接受吗?
如果执意去做……这是被允许的吗?
心中诸多的疑问让她一时间说不出来一句话。
双手紧紧地握住咖啡杯,等待着墨楠北接下来要说的话。
“生活费我自己赚,想要什么自己买,日子呢,自己过,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的。”
听到这里,墨染秋终于是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样…没有问题么?”
“可以吗?”
仅仅是两句话,她说的很慢,就好像是在下定什么决心一般。
其实有些时候,一直处于黑暗中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见到了所谓的光,也发现了朝前迈步的方法。
在这种时候,谁会甘心一直站在原地,举步不前。
对于墨染秋的问题,墨楠北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回应道,
“为什么不可以啊!”
“兴趣、喜欢的东西,只配当成爱好不能拿来当做生活。
拿这种中年人的价值观过来套我是不现实的。
而且现在本来就这么卷了,听从安排九九六也是这样,不听从安排做自己想做的,只要肯付出也不会差成什么样。
那…为什么不会选择后者呢?
再说了,我又不是心里没有逼数才吵着、闹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尝试过了,有所收获了,确定了自己在这方面小有天赋与优势,在能对自己和他们曾经给予过我的教育、时间、金钱负责的前提下,我凭什么不能选择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
墨楠北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于墨染秋而言,她的脑袋里甚至可以想象出很多种自己双亲用来否定这段‘歪理’的发言。
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的情绪,她继续问道,
“如果父母强行反对,或者说对于你施加很大的压力呢?”
听完墨染秋的问题,墨楠北很是霸气的秒回道,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墨染秋:……?
“不大行吧。”
“确实不大行,但是总比一直被迫绑架要好吧。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有一直被打的道理!又不是有特殊癖好!”
……
所以,墨染秋是清楚了为什么自己会对墨楠北有着这样的好感。
她长得很漂亮。
眉眼、脸型与自己多少又有些相像,但又是不同于她的、另一种、让人难以移开视线的美。
她身上有着很多自己所缺失的当,有着很多自己没有的品质,更甚至于……她身上有着自己所羡慕的全部。
羡慕。
向往。
她也想像墨楠北一样。
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心中萌发了这样的情绪后,墨染秋忽然安静了下来。
没有再对着墨楠北提出任何的问题,反而是静静地低着头,看着因为自己双手颤抖而出现涟漪的咖啡水面。
此时,正好说到兴头上了,哪怕没有墨染秋的提问,墨楠北也依旧在说着。
“反正对于父母子女关系啊……我一直觉得挺麻烦的。
就…清官难断家务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感情也是个挺复杂的东西,而因为传统观念啊,亲情啊什么的,家庭矛盾在很多时候也没有办法得到解决。
所以,我觉得,就…自己的思路清晰就好了。
别又当又立就行了。
嗯…大概的意思就是,别一边享受着,一边骂着。
如果谈父母抚养义务,那自己就进到赡养义务,点到为止,还钱就完事儿了。
如果说感情,那也就别扯些有的没的,什么都是基于感情,别拿这东西当消耗品。
你爱我,我爱你。
我听从你对于我的教导和安排,但相应的也要给予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尊重,最起码的倾听和沟通是必须要有的。
都是读书人,就算没读什么书,也都是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现代人,没有任何人有义务去别人、哪怕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