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摆了各种玩意,有酒壶、摆件、花瓶等等,无一例外的,一看就是有好些年份的东西。
看得出来,这位的确是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
简单地客套过后,我开门见山道:“张先生,实不相瞒,我们听说你这收藏着一个剑鞘?我们,就
是为那剑鞘来的。”
张先生也就是那个收藏家。
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暗红色长褂,鼻上还架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眼镜上还垂着两根金色的细链子挂在脖子里。
总之,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文艺范,称得上是文质彬彬。
他说话的语气也很和善:“鄙人这里确实曾有一个剑鞘,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
曾有?
我顿感不妙。
这么说,现在那剑鞘已经不在他手中了?
他若是矢口否认自己有这个剑鞘还好,只意味着我们还得继续追寻剑鞘的下落,或者是想办法说动他。
但是,他说这剑鞘已经不在他手中就很麻烦了。
恰逢这个时机我们找来,剑鞘就不在了,很难让人不心生其他的想法。
“张先生把剑鞘给别人了?”我问。
他点点头。
我心中的顿时闪过各种各样的猜测。
难道已经被薛婆婆带走了?
可是,剑鞘的消息在剑身上,要看这信息就必须把剑的大部分拔起来。
从我破了棋局到昨晚就是三天的时间,薛婆婆那晚也受了伤。
三天的时间应该是不足以让它养好伤,拔剑,然后找到剑鞘,再次拔剑。
如果不是薛婆婆,那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