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
说着,“现在的男人可真的不要脸,怎么就在路边脱衣服呢,有伤风化。”
司机怔了怔,甩开帽子,尴尬的抓了抓。
帽子上粘着假发?
我吃惊不小,因为这个司机是寸头,但是没了这帽子和假发的加持,脑袋顿时小了半圈。
司机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实在是太闷了,可是我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儿脱下来,只能一忍再忍。”
“那个男人是谁啊,比我都磨蹭,看着都让人心烦。”他的声音,是我耳熟的。
我震惊的瞪大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同样吃惊的还有何群。
何群也错愕不已,但相比于我来说,到底是淡定了些。
“是你吗?”何群问。
司机忙点着头,呵呵一笑,“你们再等等。”
他脱下外套时,里面掉下两个垫肩。
衣服内有修饰,与没有修饰之间是有区别的。
他最后用力的伸着懒腰,又换了双运动鞋,最后才取下口罩和墨镜,再拿出纸巾擦着脸。
“是我!”他看向我们,笑着说,“我回来了。”
是夏庆。
我不由得多打量着夏庆,即使没有那一套装扮,他的外表与从前也不再一样。
他离开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