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好吧,我也不希望周慧死后还得继续在人世间游荡,她应该去投胎啊。
说话间,我和周正便跟随在他身后,直接走进了那件闹鬼的屋子。这屋子三年没人住过了,却出乎意料地整洁,不过屋子已经没通电了,进屋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老头问我们带没带手电,我说有,不过是蜡烛。
他笑笑,说蜡烛也行,只要能照明就好。
我们点燃了几根蜡烛,分别搁在屋子的几个角落里,烛火昏黄,映照这嫉妒惨淡的墙壁,三个人的影子投射在上面,也显得阴恻恻的。
老头把大黄狗系在了门口,然后带着我们走进了正堂后面的里屋,指了指那个小房间,说当年,周慧就是在这里吊死的,这屋子空了三年,我没事的时候,还会让媳妇过来帮她打扫打扫,亲戚一场,也算是尽点心吧。
我让周正去后院找打了一架竹梯子,将梯子架在了房梁柱子上,指着正对床头的那根房梁,对老头问道,“叔,周慧是不是在这根房梁上吊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