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藏着什么?你刚才去找过药酒,有没有什么发现?”
“二楼只有两件空屋子,能有什么?”反倒很淡定,抓了一把之前丢进火盆里,连头都没回。
等待了一会儿,二楼传来的动静渐渐小下去了,我们都松了口气,魏军说可能是耗子吧,真是自己吓自己。
耗子能发出这种声音?我有点不信,却什
么话都没讲,把所有疑问憋在心里,不时用眼睛偷偷去瞟的后背。
“几位师父,对媳妇不忠的人会不会遭报应啊?”沉默了一会,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跟颤抖。
“你认为呢?”魏军不咸不淡地说道。
把头深埋下去,没有再说话了又转过头去对周正说道,“先把药插上吧,我家的药酒是花了大价钱泡出来的。”
周正望着瓶口中泡得有些发绿的液体,有些犹豫,“这玩意真能喝?”
“嘿嘿,你先擦上试试。”把头抬起来,眼眶略微有些干涩,嘴皮子也是青的。
“这个……我感觉还是算了吧,味道太难闻了,哪有酒味?”周正把药酒凑到嘴边闻了闻,觉得味道很乖,便摆摆手,又把药酒递还给了。
“药酒嘛,没事的,我替你擦上就是。”捧着药酒,从怀里摸出一块白色的布,轻轻洒了一点药酒在上面,伸手去按他的额头。
周正下意识把后背往后靠了靠,说勇哥,真不用了。
我越看越觉得不对,突然把头抬起来,对勇哥说你脑袋怎么掉了?
啊?
他下意识丢了药酒,去扶正脑袋,说掉了吗,我明明缝好了的。
“!”他按着脑门的那一瞬间,魏军已经反应过来并且爆了声粗口,随即表情一狞,抬手就射出一支袖箭,狠狠穿透了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