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晦气!”魏军一脸愤恨,朝地上啐了口唾沫,说出门就遇鬼,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会咱俩也被鬼怨缠身了吧?他讲完这句话,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打算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可仔细在口袋中找了一圈,却十分诧异地反问道,“奇怪,我的打火机怎么也没了?”
如果走夜路遇上鬼,抽烟算是一个不错的避鬼办法,魏军已经形成了习惯,每次走夜路都会替自己地上一根,没摸到打手机,他有些着急。
我说你忘了,刚才那老头找你借火,你不是给他了吗?魏军说不对,我记得点完烟我把打火机拿回来了。
一切都透露着古怪,我感觉魏军跟我的确像是被鬼给盯上了,倒也没怎么在意,便对他说进屋再说,家应该也有有烟抽的。
我走到了家大院,伸手在门上敲了敲。显然一直在等我们,很快我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脚步声,他把门打开,还不忘跟我们客套,“两位师父,你们总算来了,请进,快请……”
事情关系到自己的性命,一反常态,对我们很热情,点头哈腰,让我有些反感。
我说行了,用不上这么客套,把钱准
备好就行!我对这丫的没什么好感,所以语气生硬,他怔了一下,陪着笑脸说是是……早就准备好了。
魏军等不及了,便说我先进门去看看,可正当他抬腿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刚把头抬起来的,脸上的笑容却突然变得无比僵硬,换上了极度惊恐,大吼大叫道,“等等,你们是谁……出去,快滚出去!”
“勇哥,你特么逗我玩呢?”谁都没料到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我和魏军都愣住了,尤其是魏军,他很不高兴,沉着脸说我出去了,你可别后悔!
“你……别缠着我,滚,快滚!”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抓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劈头盖脸地朝我们就打。“卧槽,你特么发生神经!”我们都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吗,被他劈头盖脸抽了一顿,赶紧从门口退出来。
魏军大骂道,“你特娘的是不是疯了,老子好心救你,你……”
砰!
没等他讲完,已经将手抓在门把上,使劲将大门一关,两扇黑漆漆的门板耸立在那里,一切都显得格外诡异。
“什么情况?”
我们都懵了,今天下午,可是带着周正,求爷爷告奶奶邀请我们过来救命的,为什
么刚到地方就被他拿着棍子赶出来,这老小子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重回公路,我一头雾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看了看魏军,问你怎么想?魏军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子不伺候了,妈的,术士上门不说好茶好烟伺候着,至少也得说几句客气话吧,娘的,老子入这行干了几十年了,还真是头一回看见有人打先生的!”
我说不对,你肩膀上的血印子好像又多了一个。“什么”魏军脸皮一抖,赶紧偏头去看,果然发现自己肩膀上赫然印着两个手印,触目惊心,刚才还是黑色的,可这会已经红得开始渗血了。
魏军懵了,说怎么会这样,我这是被打伤的?我说不是,你肩膀上没伤,伤口在胳膊呢,你刚才不是吧上衣脱掉了吗,为什么衣服又重新穿上去了?
我记得第一次发现肩膀上的血手印之后,魏军马上就把袍子脱掉了,是穿着短袖陪我去敲门的,途中我并没有看见他穿衣,怎么现在那件袍子又重新穿在他身上了?
“妈的,这是被鬼挂了背,那老不死的跟着我们干什么?”魏军也是脸色难看,赶紧把外衣扯掉了丢在地上,一脚踢开老远。
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对魏军讲道,“
走,我们再去敲门试试看!”魏军说为什么,你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说放屁,之前突然发疯,会不会就跟你那件袍子有关系?现在把袍子丢了,咱们再去敲一次们试试!
魏军说真特娘可笑,还得光膀子上门,显得咱们好像出来卖的!
站在大门口前,我俩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再去敲门,害怕门里的又会突然抓着棍棒出来赶人,我们倒不是怕被打,只是丢不起这个面子。魏军想了一会,说不如我给周正打个电话吧,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下午是周正是硬要请我们来的,无缘无故给人赶出来,我们总得讨个说法才行。见我点头同意,魏军立马摸出手机,拨通了周正的电话号码,可几秒钟后他又神情古怪地把头抬起来,对我说小陈,不对劲啊,周正这小子关机了!
关机了?
我二话没说,冲向门口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防盗门上。两个怕死的人挤在一栋闹鬼的屋子里,手机就是唯一可以和外界保持联系的工具,周正为什要关机,我想不通!
大门被我踹得“咣当”响,很快那里面又再度传来了脚步声,接着猫眼好像被什么东西挡着,应该是正透过猫眼偷看我
们,随后才传来他试探的声音,“两位大师,是不是你们?”
魏军说你特娘的竟说废话,不是我们能是谁?
赶紧把门打开,露出一张充满诧异的脸,上下打量我们,“你们怎么搞成这样了,魏军,你脸上怎么有伤?”
魏军一肚子火,气乐了,说嘿嘿,你特么刚才打完人就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