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满是惊喜,我却摇头说我没做。
李雪指了指厨房,说你还骗我,这里就你跟我两个,不是你做的早饭,还能是谁?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才猛地反应过来,房间里的确飘着一股十分独特的香味,是肉香!
这种香味,十分独特,我之前从来没有闻过,绝不会是鸡鸭鱼肉的味道。
李雪大为感动,说陈凡,谢谢你了,自从我老爸和老妈闹了离婚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住,已经好久没吃过早餐了!
我说等等,这肉真不是我炖的!
李雪说你还装,不是你会是谁,难道这肉是自己跳进锅里的,我才不信!
我冷汗兢兢地说道,“没准,它还真是……”
李雪将眼珠子瞪得大大的,惊呼道,“陈凡,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梦见你……算了,先不说了,我去看看厨房锅里究竟炖着什么!”
说完这话我就站起来,李雪见我表情这么难看,顿时也吓得一句话不敢说了,小心翼翼跟在我身后,用手抓着的袖子,躲躲闪闪地跟着去了厨房。
灶台上开着小火,上面驾着一口小铁锅,正“咕噜噜”地炖着什么东西。
一股白气从锅盖的缝隙中飘出来,刚才那种肉香味,明显就是从锅里散发出来的。
我轻轻走上去,一把将铁锅揭开,露出铁锅里的内容,让我脸色特别难看,而李雪则直接捂着嘴,蹲在地上干呕了几下。
要不是腹中空空,她肯定会吐出来。
锅里炖着一只猫,已经被炖得差不多烂掉了,连皮带肉,成了一锅浆糊,黄色的绒毛泡在锅里,随着热水“咕噜噜”的翻滚,一胀一缩的,唯独老猫那双黄色的眼珠子,还凸出水面,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撑在案板上的手使劲发力,连骨节都突出来了,小铁锅的盖子在我手中扭曲变形,发出“咔擦”的声音。
“陈凡,到底是怎么了,这只猫……”李雪已经吓得快要说不出话了,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坐在地上死死地看着我。
我蹲下去,在李雪脑门上轻轻拍了一下,“没事的,只是恶作剧而已,你别怕!”
李雪不太敢相信,抓着我的手问道,“恶作剧,谁会做这样的恶作剧?”
我苦笑,说你还别不信,真就是一场恶作剧!
我扶着她站起来,将灶台上的火先关掉,然后指着锅底说道,“这下面被人投入了迷魂香,所以昨天晚上,我才会坐那个恶梦,这是有人在警
告咱们!”
李雪脸色煞白,说不对,我睡前明明把门窗都关得好好地,而且你就在客厅,怎么会……
我苦笑道,“很简单,一看看外墙就明白了!”
厨房灶台外面是一扇窗户,窗户明显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我垫着脚尖看向了外墙,还能明显看见几道被人瞪出来脚印。
李雪没那么慌了,一脸恶心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从楼顶上吊下去,故意伪造这种诡异事件,然后吓唬我们?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说道,“可以是吓唬,也可以理解成为一种警告,我大概知道干这事的人是谁了!”
李雪忙问我是谁?
我便将昨天下午,我和老疤在阴阳杂货铺子中跟人起了冲突,最后搞到立下赌约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李雪说这帮人太过分了,居然搞得这么恶心!
我说术道上的人路子野,做事从来不走正路子,看来姓魏的这老小子,是打算给我个下马威啊,没关系,今天这笔账,我早晚会跟他算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厨房,李雪将铁锅连同猫尸全都端到了外面,让我丢掉,之后我俩恶心得连早饭都吃不下去,便下楼打车回到了警局。
刚进办公室,随后不久老疤就到了,他拎着
一个饭盒走过来,打开之后递到我和李雪面前,
“没吃早饭吧你们,这是我在楼下买的肉包子,你们……”
没等他说完,李雪小脸就开始发白了,露出十分反胃的表情。
老疤无奈了,说小雪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肉包子没这么恶心吧?
我只好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疤。
“什么,这帮人居然这么不讲究?”听到我的话,老疤眉头顿时就拧起来了,咬牙切齿地站起来说道,“妈的,这群王八蛋,走,我们现在就找他们去!”
我拉住老疤,摇头说算了吧,就算现在把人找到也没用,这帮人不会承认的,我们还是尽早赶过去,把案子了结清楚要紧。
老疤满是戾气地说道,“行,这帮兔崽子别被我逮住,否则我一定弄死他们!”
由于被盗的大墓位置比较偏远,也不在本市,所以老疤一早和上面交代之后,便开着警车,将我和李雪带出了市区。
刚上高速,老疤便指了指汽车后视镜,说后面有两辆车在跟着咱们。
我说应该就是许晴的人,别管了,这丫头既然一定要掺和进来,那就由着她吧。
李雪问道,“要不要我给许晴打个电话,劝劝她?”
我说算了,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