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晴问完话才看见了我和老疤,同样也怔了一下,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
“你们认识?”姓魏的皱了下眉头,说许小姐,这位是警察吧,他说要把我的人全都带回警局盘问呢。
许晴走上来,对老疤说道,“疤叔,你干嘛要为难我的人?”
老疤一脸不解,说你的人,你什么时候也有自己的人了?
我反倒看明白了,就轻轻拍拍老疤,说这些都是杂门中的术士,一般是受人雇佣干活的,莫非是许晴花钱请来的?
老疤看向许晴,沉声说道,“丫头,你怎么回事?”
许晴没料到我们会在这里碰面,有些局促,老半天才红着脸说道,“你们不许我跟我一块查案,我只能请人自己查了,我一定要找出父母的死因,让害过他们的人收到应有的惩罚!”
“丫头,你糊涂啊!”老疤一听这话就变脸了,指着许晴说道,“听我的,自己老老实实回学校带着,查案的事交给我们,你别跟着瞎凑热闹!”
许晴很坚持,倔强摇头说我不,我一定要找出真凶。
老疤气得都快骂娘了,说你怎么就是不听劝,我这也是为你好!
许晴却没再搭理他,走到那个姓魏的短平头身边,低
声说,“魏先生,东西准备好了吗?”
姓魏的说道,“许小姐,本来应该已经买到手了,被这家伙横插一杠,没关系,我还认识别的阴阳货铺,去别的地方买也一样的。”
说这这拨人就想走,老疤说站住,谁让你们就这样走了?
姓魏的顿住脚,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怎么,买个东西也需要报备。
老疤说我怀疑你们居心不良,诈骗他人钱财!
姓魏的冷笑两声,没说话,反倒是许晴主动站出来,说疤叔,魏先生没有骗我,是我自己主动花钱找他们办事的。
“你这丫头……”老疤气得直咬牙,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学会跟这些江湖人打交道,你知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吗?发生意外怎么办?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次接话的换成是姓魏的,他脸色一变,对着老疤怒目相视,“你在质疑我的信誉,我姓魏的接了单子,就一定会负责雇主安全,这一点就不劳你操心了!”
老疤皮笑肉不笑地说,“负责雇主安全?我看你自己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老疤这话算是踩着人家鸡眼了,对方原本并不希望和警察起冲突,可老疤直接质疑到了这波术士的信誉,这人立马就受不了了,直视着老疤的双眼,寒声
说道,
“你够胆,就再说一句试试?”
术士历来就是游走在法理边界线上的人物,普通的法理常识,在这拨人眼中一文不值,这要逼急了这伙人,杀人越货根本不在话下。
我眼看局面就要不可收拾了,赶紧拦着老疤,让他少说两句,拱手对魏老板说道,“开山的路,过水的桥,老疤有口无心,道上的朋友还请给个薄面。”
魏老板冷笑着看向我,说你也是术士?
我点头,又摇头,我不算正经术士,只是祖上和这行有渊源,另外,碰巧你们接受到的雇佣,和我们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魏老板“哦”了一声,说小子,我听许小姐谈到过你,说你还挺有能耐的,年纪轻轻的,不躲在你老爹裤裆里取暖,穿着开裆裤在外面讨生活,就不怕家里断了香火?
这人的嘴巴挺毒的,想必是被老疤勾起了不少火气。
我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心态,可对面人一说话,我眉毛就挑起来了,“有完没完?”
魏老板冷笑道,“怎么,爷们说句话,你还别不爱听,这一行的风险有多大,你要是不懂就回家问问老人,别风头没出够,半道死在外头,给你陈家丢人!”
我眼皮一扫,冷笑道,“这一行水深水浅,也
不是靠人耍嘴皮子磨出来的。”
姓魏的目光一寒,说你够种的,有没有胆子跟我打个赌?
我说怎么赌?
他将一份合同拿出来,“啪”一声摔在桌上,拿刀子钉上去,“小兔崽子,敢不敢接?”
我扫了一眼合同的内容,上面还有许晴签字画押的手印,脸色就变了。
术道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扬刀就要见血,魏老板这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想跟我赌斗,谁输了,就得从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
我根本闹不清对方水深水浅,就为了一点意气之争,就跟人扬刀立腕,实在是犯不着,就说道,“我可没接到雇佣任务,拿什么跟你赌?”
魏老板冷笑说,你怕了?
我怕你老妈的!
我也是年少气盛,反正关系都闹僵了,一味忍让反倒显得我好欺负,就冷着脸说,“好啊,我要是赢了,也不要你的手指,跪地磕几个响头就成!”
“你特么找死!”魏老板身边那个黄脸汉子站出来,指着我鼻尖骂道,“小兔崽子,卵子毛没长齐,好大的口气,还敢跟你爷爷……”
唰!
更难听的话刚到嘴边,我藏在手腕上的刀子已经挥出去了,短刀在空中打了个旋,刀尖定格在距离他喉
结不到两厘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