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我一次!
白螺心疼不已,可她知道自己定然是无法阻止的,无法阻止她也得试一试“龙师兄,别打了,仙君定然会怪罪!”
“白螺天女,他是我青要山的弟子,我身为戒律堂座主就管教得他!你休拿仙君压我!”
[比仙君更可怕的是以后男主会黑化啊!你在原文的死法是尝遍戒律堂所有的刑罚被折磨致死。和很多人相比已经是很好的死法了。但那是建立在你不这么作的基础之上的!]by白螺。
我也很想就这样静静的看你作死,可我舍不得我的大男主受苦!
龙沉戟继续打,仍旧是问一句打一下,张一也总是同样的回答。
打过十来下,张一上半身便已全是血。
此时许多青要山的弟子也都赶了过来。
“掌门师伯,别打了,我愿用我身家性命为张一作保,他绝对不会修邪法”灵扶摇还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的,至始至终贯彻着她的初恋设定。
灵正则此时却不像上次一般任由女儿作这等保证,将灵扶摇从地上拉起来训斥道“要你作保!回去后爹爹再与你算账!”
[还以为男主逃过了堪玉儿事件后就不会再因为修为大长被拷问了,原来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们就知道等仙君走了就欺负男主!以为男主好欺负,等他黑化,看你们一个个自食恶果!]by扶摇
[男主被打成了这样,还这么好看,难怪扶摇爱他,扶摇喜欢这样的男主也是应该的,要是不喜欢才是眼瞎,哎,我的命好苦]by长空
张一已被打得意识模糊,却还是清楚得看到了扶摇为他求情,清楚的听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声。
这般重伤,他本应该早就跪不住,可只要跪上了这莲台之人,未被赦免,就是活活被打死在这上面也会维持着受罚的跪姿。
他不知道这场打要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还真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就招了供,我入了魔,我体内有魔魂、冥魄,还有鬼魄珠,我修的就是你们正道不能容忍的邪魔妖法!
“别打了!”
只听见一声历喝,鞭子竟然停了下来!
张一以为是师尊回来了,除了师尊谁还能救自己呢,谁还有能力救自己呢。
但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师叔祖拉着龙沉戟的手腕怒斥“你这是要打死他?!”
“师叔祖,我并无此意,是这孽徒实在嘴硬,若不施加强硬手段,他断然不会招供”龙沉戟道。
“招供?他是我青要山的弟子,不是魔道妖人,为何要用如此手段逼一个孩子招供?他有什么供可以招?你到底是怀了何种险恶用心!你修行数百年难道就修了这一身的戾气?!”
“师叔祖,弟子不敢”龙沉戟跪了下来,一语用错便是错到底了。
“元及!你身为掌门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龙沉戟如此拷打一个新弟子全然不管?!”
“师叔祖息怒,我只是想给这孽徒一些教训罢了,你若不来,我也是准备要叫停了。你且看这镜像,便知这孽徒定然不是修的正法”
元及又将张一手撕邪祟的镜像给长文看了一遍。
长文看罢之后亦是震惊不已,但他却更加担心张一的伤势“就算这孩子的修为实在奇怪,也不能把人往死里罚,先让他下来,在缚灵池里太久,他如何承受得住,你们还这般打他”
“师叔祖,他若说出他的修为是从何而来,不管真是修了邪魔妖法还是其他,我定就放了他,等仙君回来再行处置,他若执意不说,恕弟子不能从命”
“一儿,师叔祖问你,你的修为是哪里来的?”
“师叔祖,我没有,没有修邪魔妖法”张一还是这般回答。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在这池子里超过一天,只怕你小命都保不住了!命都没了,你还守什么秘密!你也听见了,你掌门师父说了,不管你的修为是从何而来都会放你出这池子,等仙君回来再行定夺,你不信我们难道还不信你师尊?”
师叔祖,我若是连元及的话都敢信,我才是真不要命了。我就不信元及他真敢弄死我。我若为了少受点罪就招供,就算元及不杀我等师尊回来,也是让师尊左右为难。
师尊护我,便是要为我与天下正道为敌。我怎忍心。
可,只要我不说,元及便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入了魔修了鬼道妖法。
“师叔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修邪魔妖法”
“师叔祖,你听见了,不管我们怎么问,他永远都只有这一句。我看今日也是问不出来了,他既不肯说便让他跪在池内反省到肯说为止”元及道。
长文此时再要给张一求情,也是找不到借口。
龙沉戟从地上起来,恨了白螺一眼,若不是这白螺多管闲事把师叔祖搬了过来,他的鞭子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他还就不信张一的骨头硬得过他的鞭子。再打几轮一定能问出来。
白螺也完全不惧龙沉戟,与他对望,毫不示弱。
张一看着众人一一离开,便知道自己更危险了。元及把所有人都弄走,定是要有大动作。
[不行,我得想办法让仙君赶紧回来]by白螺
[难道是元及这个大反派已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