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天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霍云卿觉得萧时安的心思比萧北乾的还要难猜,说到底,不愧都是姓萧的。
“睿王殿下怎会走得这么深?”
“外围的猎物靠抢,猎场深处才能像现在这般悠闲。”萧时安笑看着她,说道:“那头鹿理应是霍姑娘的,本王去别处了。”
“睿王殿下不必谦让,明明是一同射中的。”
“本王倒也没有霍姑娘想的那般高风亮节。”萧时安看向那头鹿说:“本王射中的是身体,霍姑娘射中的是脖颈,霍姑娘一击毙命,猎物合该属于你。”
霍云卿也不矫情,笑道:“如此便多谢睿王殿下相助了。”
“无妨。”萧时安说完就骑马走了,十分的干脆利落。
如果说霍云卿先前认为萧时安出现在这里并非巧合,那么现在也会消除疑虑。
当然,这得建立在她并不清楚萧时安为人的前提下。
前世她与萧时安多次交锋,深知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