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惠然是要霍家人明白,她今夜受辱,是在代霍云卿受罪。
霍云卿岂能让她如愿,她嗤笑出声,满脸鄙夷:“霍家尽心尽力教导你多年,你岂能不知男女有别?要我说,你的确是鬼迷心窍了,但并非为男女之情,而是为攀龙附凤。”
霍惠然被当场拆穿,脸色异常难看,只不过她正跪趴在地,没人瞧见罢了。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面上满是悲愤。
“惠然知晓姐姐厌恶于我,但惠然绝无此意,惠然可发毒誓。”
来了来了,又来了,照她这么发誓下去,雷公电母哪忙得过来。
霍云卿无所谓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咯,我只是好奇,母亲说你素来知书达理,从不做逾越之事,那既是去如厕,为何要去吹风,你这般知礼数的人,也会在皇宫禁地如此随意?退一万步讲,既是吹风,望月宫的前院是吹不着风吗?正值寒冬,梅花盛开之景叫人陶醉,你怎偏偏去了后院,赏什么?美男吗?”
“你!”饶是惯会做戏的霍惠然,也被霍云卿气得动了怒:“我,我只是想寻个清净。”
“哦。”
霍云卿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她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觉得,霍惠然所言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