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说道:“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亲人外,谁也不知道,我哥死状极惨,整个脸皮都没有了,鲜血淋漓,几近魂飞魄散。
唉,想来我哥哥也是林城数得着的强者,竟然遭此毒手!”
我听完有些吃惊,忙问他
那个来典当盒子的男人是否还出现过,刘掌柜摇摇头,说是再也没看到过了。
“不过不久后那盒子也不翼而飞了。”刘掌柜又回答道。
我向他匆匆告辞。
临走前他一再央求如果有了线索一定要告诉他,我许诺下来。
于是他又恢复到先前的萎靡之色,继续坐在屋子外面喝茶乘凉。
接下来我去了其他几家出事的当铺,无一例外,虽然有的人不肯告诉我全部事实,但大都和刘掌柜哥哥的遭遇一样,奇怪的黑色锦盒和不久后暴毙的掌柜,而且也是没了脸皮,几近魂飞魄散。
我顿时失去了方向,只是奇怪这个典当人究竟想要做什么,而且我该去哪里寻找他。
虽然怀疑是魔头做的鬼,但是谁也没见过那个魔头,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手段,所以一时之间我也变成了无头苍蝇。
我只是知道,那个下手的人,只找人类魂魄强者的所镇守当铺,似乎目的性十分的明显。
你也知道,当时的林城是唯一一个重用人类的城市。
当我毫无头绪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属下的通知,说一家当铺又出事了,所以我也立即赶了过去。
那个当铺男人长得四十来岁的模样,头顶早凸,光亮可鉴,脸面狭长如梭,眼细鼻窄,长着一字胡,与头发不同,胡须密得很,可能是营养流错了方向。
他穿戴整齐,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犹如惊弓之鸟,过个几秒便如鸟儿一样抬起头快速地张望几下,接着又垂了下去。
我那个属下半开玩笑地叫了他声老秃。
“老秃,这是我的头,林城副卫,你把知道的再和他谈谈,记着不许隐瞒一个字!”
被唤作老秃的男人抬起头,带着几分不满看了看我属下,又朝我望
来。
我走过去递给他一枝烟。
烟也算是一个蕴含灵魂力的劣等资源了。
果然,他似乎安静了许多,但还是对我很谨慎,我递给他的烟也推说不会,不过他泛黄的食指让我好笑,全当作不知。
我问起当天的事情,他有些害怕,但还是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那天只有我和伙计在,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我想关门,结果一个身材中等、带着大毡帽和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也不多说话,只是将手里的黑色锦盒扔在柜子上,低沉着说要当东西。
他的声音很难听,就像是喉咙里齿轮摩擦着砂纸一般。
“我看了看盒子,有些好笑,便开玩笑地问他要当多少。
他忽然抬起头望了望我,我发现原来他脸上缠满了绷带,样子有些骇人。
你知道我们这行,来当东西的三教九流都有,害人之心虽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我小心地退到内台,怕有不测,随时准备喊人。
“五十只活鸭吧。”他冷冷地说。
伙计忽然哂笑起来,拿起盒子一边把玩一边嘲笑那人说:“这等破烂也要五十只活鸭,你直接去抢算了。”
这个伙计跟了我三年,虽然谈不上眼力惊人,但一些东西其中蕴含多少资源还是认得的,所以我也就懒得看了,打算把盒子扔回去撵走他。
“哦?居然嫌贵了?烦劳您再仔细看看,已经便宜得很了。”他的意思似乎是一定要当了这盒子。
我依旧是不乐意,也搭眼看了一下,就是一个普通的破烂盒子,实在是看不出什么特别,其中也没有丝毫的资源力量的显示。
我的修为在林城虽然不高,但是这些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刚想拒绝,结果我那个伙计做出了一个特别奇怪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