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善——笑不见睛,口不见齿:
“七善”主要是评判人缘运势和富贵运势的标准之一,包括笑和口齿这两大标准。
在笑上,笑不见睛并非指的是闭眼而笑,主要指的是在笑时两眼微睁,眼睛如弯月般,给人一种甜蜜温馨的感觉,这种女生一般亲和力比较强,容易受到他人的关注和欣赏。
往往在身边出现一些良机,若能善于把握,便可有所进步。
而在口不见齿上主要指的是没有嘴唇外翻导致牙齿外露的现象便可,由于牙齿外露往往宜招惹口舌和破财,并且对于自身的形象也有所不利,故只要没有以上的情况变可安心生活。
这个其实你不算太符合,因为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会那样笑,和别人都是浅笑。
不过也没关系了,至少证明你这七善没有任何问题。
八善——行步详缓,坐卧端雅:
“八善”主要是通过女子的言谈举止等小的方面来评判其好坏。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行步缓详,坐卧端雅”一样,在评判女子言行方面,只要以言行举止大方得体,温文尔雅为佳。
针对“八善”而言指的是在走路时不过急过快,不弯曲前进,在就座时身正稳重,不歪坐斜坐者为宜。
由于“八善”主管女子的家庭背景和身份财富,这一点是你后天形成,良好的贵族教育,自然也是没问题。
九善——神气清媚,皮肤香洁:
“九善”主要是通过肤色来评判气色的优劣,主要指的是皮肤亮泽洁净的女士为宜,忌有皮肤粗糙坑洼,肤色暗淡失光,这样的女生往往会碰到一些困阻情况不利于个人的进步和发展。
你的肤色上佳,这些问题都没有,证明完全符合。”
“是嘛!那哥哥是不是捡到宝了?”夏诗涵
嘿嘿的说道。
叶枫刚想开口,却是被一只拖鞋正打在了脑袋上,他回头看去,霁尘子正满面怒容的看着他:
“兔崽子,我要你大庭广众过来谈情说爱了还是要你帮我来了!
干嘛呢你!”
“我这边没人来啊……”叶枫也是无奈的分辩道。
霁尘子大手一挥,对着自己面前的那个男人说道:“你去那边。”
“老天师……我这事比较麻烦……”那年轻人讪讪笑着说道。
“废话,就是麻烦才让你去那边的。
去折腾他去,我这把老骨头折腾不起了。
而且只是那些小事,他能解决,不能解决你来砸茅山的招牌就成!”
霁尘子说着,让那外门道士再喊下一位。
那年轻男人只好是到了叶枫的面前,小毛子笑着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哥们,他们这些都是茅山本地的,肯定相信老天师多一点。
其实在我们茅山内部,这叶师祖的能力也是高不可攀的。
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那年轻男人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在叶枫的面前坐定。
即便是隔着桌子,叶枫也闻见他身上混合着酒臭味和多日不曾清洗的酸味。
他随意的将一件皱巴巴地西服套在已经变色的白衬衣外,皮鞋已经完全失去了光亮,只有高耸的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和后面的那双虽然低垂却依然犀利的眼神还能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以前还是过着非常有着优越而高高在上的生活的。
而且印堂发黑,脸色晦暗,一看就是被什么事情缠了身。
“恐怕你不是来相面的,你是来求我们办事的吧。”叶枫一眼看穿。
那男人也是愣了愣,苦笑道:“叶道长你好,我叫邱志义,是从望山市那边专门过来的。
的确,我遇到了事情,想请诸位道长们看一下
,帮我一下。
这一次是免费的对吧?
如果道长您同意,我愿意把我身上仅剩的两万块钱全都留在这里当做我的香火钱。”
说着,这邱志义便是将两沓现金放在了叶枫的桌子上。
叶枫推了过去,“要是平常,这两万块少不了你的。
但是今天是我师父归来茅山做的免费相面坛会,这钱我就不收了。
你说吧,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我出身在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他使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叶枫要小毛子倒了杯水给他,喝完后,他继续说了起来:
“虽然是名门望族,却有着外人无法了解的痛苦,无论我们家如何风光,如何显赫,但始终都是单传。
每代下来,都只有一个儿子,每次家里的长辈总是战战兢兢地抚养这个孩子,即使是以前可以有三妻四妾,但始终只有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再要生,要不就夭折流产,要不就是女孩。
人丁兴旺关系到家族兴亡,这是几千来以家族形成个体的中国社会不变的法则,我们家虽然竭尽所能到处寻找办法,似乎也只是徒劳无功,后来想开了,也就算了。
我的父亲是一名富裕的儒商,下海前是大学教授,做生意则一帆风顺,而且又赢得了极好的名声。
我从小就在钱和墨水中长大,不过在他的教导下,我没有成为书呆子也没变成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