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颤。
她穿这么厚,都觉得冷,江迟景身上就一个浴袍,不生病才怪。
真是脑子有坑,这么冷的天,不开暖气,还把阳台门打开。
单昭昭当即便把阳台的门严丝合缝关上了,又将暖气打开,然后脱下外套,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躺在地板上的男人拖到沙发上。
不想管的,可谁让她是唯一的一个目击者,又进入他家,人要是冻死了,她也得担责任。
她可不想为了这个狗男人,把自己前途搭上。
她视线在房子里巡视了一圈,发现处除了基础家具,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别说退烧药,就是连一床被子也没有。
就这潦草样,江迟景还敢来,是真的不知死活。
单昭昭跑回自己家,将医药箱和被子拿了过来,然后先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又烧了壶热水,随后又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才的得以喘息。
要不是她,江迟景死在这都没人知道。
她把江迟景助理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准备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照顾江迟景,可电话打了一个两个,对面的人就是不接。
她换着法打,都没有打通,最后无奈叹口气,捏着男人鼻子,狠狠戳了戳,“严重怀疑,这是你跟你助理给我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