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堂有共工堂的人,堂主可以自己决出,无需苍璩堂主费心。”
突如其来,闻同伴之言,正在迟疑的共工堂弟子怒声喝道。
“哈哈,无需担心,本座并非觊觎共工堂的堂主之位,何况本座所在的神农堂现在还未整理好。”
“本座只是暂代共工堂堂主之位,待农家渡过眼前危局,一切自当你们自己抉择。”
“你姓名为何?本座看好你,接下来共工堂的大小之事落于你身,有解决不了的,告知本座!”
苍璩一步踏出,行至那位率先表态的共工堂弟子跟前,双手将其搀扶而起,面上带着别样的笑意。
对着其余的共工堂弟子看了一眼,交托重任。
“苍璩堂主,在下共工堂田牧!”
田牧,年三十有余,感苍璩这般举动,心中也是不住激动。
无论如何,现在田仲堂主已经死了,共工堂无首……成为事实,而眼前的局势……已经很清晰了。
完全在苍璩和几位堂主的掌控之中。
共工堂的事情,看似要由共工堂自己抉择,实则不会由他们自己抉择的,苍璩实力超凡,更为手段狠辣。
果然违逆此人,后果难料。
还不如率先表态,以为大用。
“田牧!”
“你果然识大体,本座看好你成为下一任共工堂堂主!”
苍璩不吝啬夸赞。
“多谢苍璩堂主赞誉!”
“有苍璩堂主暂管共工堂,一切自然会更好。”
田牧欣然,深深一礼。
“哈哈哈!”
“诚如此,那就各自散去吧。”
“明日还有要事相商。”
苍璩大笑,自己喜欢识时务的人,也喜欢审时度势的人,这样的人往往可以活的很久。
至于那些冥顽不灵的人,接下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
“知道那份绢帛文书上写的什么吗?”
半个时辰之后。
侠魁的身死大厅之内,已然升起白色的纱幔,许多六堂弟子正在准备田虎的身后事。
厅前的院落内,苍璩正和烈山堂田言并肩而立,彼此随意低语着什么。
“那……并不重要。”
夜幕之下,田言肩头搭着一件白色的狐裘披风,双手交握身前,一只暖壶在内。
扫了苍璩一眼,平静道。
“现在……的确不重要了。”
“说来,本座对你越发有兴趣了,田猛、田虎……一个是你父亲,一个是你二叔。”
“先后身死,你却如此反应。”
“可否于本座说说其中的隐情?”
有些事情,苍璩自觉猜测的差不多,可还是有一些瑕疵没有想通,如……田猛是田言的父亲吧。
这般关系,结果……田猛死了。
田虎也是田言的嫡亲血脉之人,结果……自己对田虎下手,她也没有拦阻,着实奇怪。
一点血脉情分都不讲的?
苍璩都觉得自己做不到!
却是看她和田赐之间,也非如此。
“你猜?”
田言秀丽的面上不为异样,迎着苍璩希冀的神态,嘴角轻扬,两个字清风一般飘出。
“猜?”
“本座可没有那个兴趣。”
“而今神农堂、共工堂、魁隗堂在手,农家之事,本座不会多插手了。”
“和沛县那边的事情,就看你如何负责了,倒是那个司徒万里,左右逢源,于你来说,应该不难掌控。”
“你说……今夜本座是不是要讨一点所得了?”
苍璩单手悄然伸出,揽住田言那婀娜纤细的腰肢,对于这个小美人,自己可是想了好久了。
入农家多月,目标算是达成。
那人的救命之恩,自己也算报答了。
农家……不会沦亡的,三堂在手,接下来许多事情足可为所用,田言……她自己也能维持三堂。
何况,三堂之中,烈山堂、蚩尤堂实力还颇为强劲。
“二叔刚死,身为他的亲人,我要守灵的。”
田言一步踏出,身法婉转,直接鱼儿一般挣脱苍璩的手臂,留下一言,走向大厅。
“躲?”
“躲得过初一!”
“十五呢?”
“本座接下来就是不缺时间!”
“神农堂、共工堂,也该好好整顿了。”
苍璩恣意的眉目挑起,小美人这是在考验自己的耐心?真以为自己不会强力?
守灵?
自己杀田虎的时候,也没见她拦阻,理由也不找个好一些的,难道是想要现在求一个安心?
可笑!
目视田言消失在大厅内,苍璩一步踏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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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想要为天魔宗定下千年根基、万年传承,宗门根基的奠就颇为重要。”
“这幅图纸……虽可,却小了不少。”
“完全就是借鉴儒家小圣贤庄、人宗、天宗的一些建筑构造,明显可以看出来。”
“不过,眼下还是足够使用的。”
云锦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