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鹿桑,请务必拿到'真龙龙鳞....然后结束这一切,拜托你。”鹿桑转过头望着他。
半晌接过了他手中那把伏龙剑,剑沉甸甸的,重量最是衬她手,被真龙祝福过,整把剑此时此刻呈现最佳状态。
云天宗小师妹却盯着云上仙尊的侧脸未动,过了许久,小声叫了声:“师....."宴几安动了动唇角,难得笑了下:“我没事。
"如果您现在想哭,我可以走开。"
“我没事。”
他再一次机械地重读,完好的那边手悄无声息地握住了缠满绷带的那只手手腕,湿冷的空气让他掌心伤口每天都有频繁的钝痛,那疼痛钻心入骨,但他的确没有想流泪的冲动。意义的麻木。
一个人难过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好像什么都被抽离了,什么对呀错的,都变作毫无哪怕是眼睁睁看着南扶光被那个人从自己身边带走。
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