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宁,“当然可以,但是不可以外带。”
小春子已经药方送到了司院正面前。
老头看完药方的直皱眉,“方子上的药,怎么量大了这么多?而且还添加了另外两种药材!”这真的没问题吗?
可是王爷的身体明显有好转的迹象,这药方子真是把他搞糊涂了。
“司院正已经把完了脉,可是检查出郡王爷这是得了什么病?”
司院正诧异抬头:……不是你说的得了天花吗?怎么还要问我?
顾婉宁突然又道:“府上的大夫说,郡王爷偶感风寒略有不适,稍事休息将养两天,身体也就无碍了,司院正你说呢?”
司院正不敢说话:……天花不是旁的,这事要真闹起来,可没人能兜得住?
而且,他今日就算顺了郡王妃的意,那些人明天请旨让皇上派别的太医来怎么办?
顾婉宁从身上摸出一张票往司院正面一拍,“司院正想好了吗?”
司院正一瞅,那银票上面的面额是一千两。
见他不吭声,顾婉宁又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刚才那张上面,“司院正想好了吗?”
司院正……
顾婉宁继续往上加并继续往上不停的加:“司院正想好了吗?”
司院正:……
直到顾婉宁一张张的加烦了,直接掏出一把银票放在了司院正的面前。
“司院正若是看不上这些可以说个数,本王妃这就让奴才去拿。”
司院正看着那厚厚一沓银票:“不是微臣看不上,而是,微臣是奉皇命来给郡王爷诊脉的,回去后一定会如实禀报皇上,毕竟欺君之罪不是闹着玩儿的,微臣这颗脑袋还想再长两天。”
顾院宁立刻提高了声音:“谁让你欺瞒父皇了?你认为这天底下的事儿有能瞒得过父皇的吗?”这老头是不是傻?
司院正顿时乐了:“那就没问题了,郡王妃放心,微臣知道如何回话。”
他的任务就是给郡王爷诊病,然后诚实的回禀给皇上知道,剩下的事有皇上呢。
最后,司院正满载而归。
宫中,朝阳殿外好多大臣求见,都被皇上拒之门外,见什么见,不见他也知道这些人想说什么!
李长海从慎刑司回来,看到这些人站在门口便提醒了一句,“几位大人,皇上在处理政务的时候不愿意被人打扰,您几位要不换个时间再来吧!”
“那我们几个就在外面等,等司院正回来再说,李总管不用管我们,快自去忙吧。”
李长海看了几人一眼,最后还是进了殿中。
“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那小太监已经招了。他是奉命行事的。”
皇上没想到这次的事会这么顺利,这才多久就把人审出来了,“奉谁的命?”
“拐了好几道弯,最后查出来,是坤宁宫的陈嬷嬷。”
皇上:……这次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儿,怎么这么容易就抓到了人呢?
坤宁宫的陈嬷嬷那不就是皇后指使的?
“先别动她,派人盯住了。”
李长海躬身应是。
这时,司院正终于回宫复命了,刚到朝阳宫门外就被几名大臣拦住了。
“司院正,瑜郡王怎么样?是不是确诊了……”
司院正忙行了一礼:“几位大人请容我先回禀皇上。”
那几位大人急的非一起进殿不可,皇上干脆一起传召了几人。
“行了,司院正就在这儿呢,他是和你们一起进来的,就一起听听吧。”
你们可别说是朕和司院正串通的,朕没有!
“启禀皇上,微臣到郡王府的时候,亲眼见到了郡王爷,郡王爷脸色不太好,还不时咳嗽两声,微臣给郡王爷把了脉,确定他是感染了风寒,吃上几天的药就能好。”
右相当即反驳:“这怎么可能?郡王府都不让人随便进出了,如果只是风寒,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司院正脸不红气不喘的道:“微臣也问过了,郡王妃说,郡王府上出了小偷,将郡王妃的一件十分珍贵的嫁妆偷走了,但,那东西还没被运走,她就把府封了,正在搜府,等东西找到,就能解封了。”
众大臣:……你个老货还真能掰,你看我们信吗?
郡王府这些天买的药材都够给人看一辈子的风寒了,这是拿他们当傻子胡弄呢是吧?
“皇上,臣觉得,司院正可能是被郡王妃收买了,他在说假话,皇上应该多派几名御医去瑜郡王府会诊。”
司院正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当然了,也有被人说中心事的恼羞成怒!
“李大人慎言,这可是在圣上面前,说谎可是欺君之罪,会死人的,微臣可不敢做这样的事!”
右相心说,你个老东西明明就是皇上的人,皇上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虽然今日我们是跟你一起进来的,但肯定是在你回来的路上,皇上就交代好了,皇上默认的事,你算什么欺君哪!
皇上“啪”的一拍桌子,“这是朕的朝阳宫,不是菜市场,要吵出去吵!”
殿中的人老实了。
“是你们非说老六得了什么天花要派太医去给老六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