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
“五年前,那时候你才十九岁
宋川的嗓音不疾不徐,把这个有关自己“处心积虑”获得美人心的故事缓缓道来,感情真挚,说的话其实也不多,没刻意煽情,但台下的顾湘泪流满面,所有情绪倾泻出来。纸盒在谢津南面前,
他转头看向温景宜,恰好见顾湘红着眼眶,豆大的泪珠不断落下,默默把纸盒推了过去。温景宜注意到纸盒,连忙抽了几张纸给顾湘,有些手忙脚乱。顾湘嗓音很闷:“谢谢。’
看着宋川真情告白,
完全没了往日里的贵族高傲,谢津南不禁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才第一天认识宋川这个人对面的两位单
身狗亦是嘴角微抽,彼此交换了个眼神,是只有他们几个兄弟才懂的意思。
哭边笑:“宋川,你真混蛋啊。等谢津南再度往台上看去的时候,顾湘人已经在上面了,边嘴里是骂人的话,可她眼底全是爱意。原本场下想打趣宋川的人,在那一瞬间,全都闭了嘴。谁不知道顾湘热情的时候像火,冷起来的时候是真无情。现在却满眼爱意,全心全意都是站在她面前的宋川,可不让大家羡慕坏了。
谢津南不禁侧目。
温景宜眼底有一瞬的动容,是对上方那对璧人的祝福,眉眼沉静宁和,在外从不可能失态,永远保持端庄有礼。更不可能在他面前真情流露,遑论是像顾湘那般,当着众人的面失态。
谢津南心倏地沉了下去。
一种从没有过的念头在他心头恣意疯长他想知道,在她这副美貌冷静的面孔下,究竟对他有没有动过一丝真心。
宴会上设置了不少娱乐活动,可以持续到晚上凌晨,谢津南明天最后一天的招商会,温景宜也要忙书店二楼重新装修的事,因此九点左右就带着温景宜离开了。抵达香山弯,谢津南让温景宜早点睡,自己又开车出去了。温景宜应了声好,觉得谢津南不是喜欢大晚上乱跑的人,想着他有什么要紧事,关切地说了声早点回来便进去了。入秋后,夜晚都伴着干燥的冷意,似乎比往年还要冷上几度。眼瞅着要下雪了。
拾庭私人会所。
高档包间内,四周充斥着金钱味道的墙壁被水晶灯折射出了金碧辉煌的光芒,微微透着冷意,偌大的开阔落地窗外,梧桐树在
如铺了层金黄色地毯。
风中寂寥的伫立,泛黄的叶子落了一地,在一路的路灯照耀下,宛高淇刚进来就见谢津南独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由扫了圈周围,除了吧台上的调酒师,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什么情况?”高淇高高扬起眉毛,往谢津南对面的沙发坐下。说是有局他就过来了。
算上他两个人,这是什么局。
结果就他谢津南一个,
老谢不会是看他情感受挫,特地带他散心吧?有这么好心?
谢津南朝调酒师招手要了两杯酒,递给高淇一杯,淡淡出声:“其他人不适合今晚的局。
宋川夫妻俩两情相悦,谢尧抱得美人归,路明安孤家寡人一个。
至于高淇
他还没追到任思思。
高淇一口酒差点喷出去。
难道他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