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算了。冬春,你回去当差吧。”
说完,宋知音看向宋怀豫,“二哥,你说呢?”
宋怀豫正要说话,宋知音提醒道:“二哥,爹爹和大哥马上下朝要回来了。”
这个时候要是不带走冬春,后面就更带不走了。
宋怀豫深深地看了宋知音一眼,转身让牧声扶着冬春去回春堂。
李大夫刚把手搭在冬春脉搏上,立刻唤来了自己孙女李庭绘。李庭绘将冬春扶到里屋,脱去外衫,清洗伤口上药。
门内,李庭绘给冬春涂药,里面传来冬春一声声低低的呻呤。
“哎哟,造孽啊,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下手这么重。”李大夫一边叹息一边抓药。
宋怀豫问:“很严重吗?”
李大夫没好气地白了宋怀豫一眼,“你说呢?”
他一个男大夫,又不好脱去一个小姑娘的外衫检查,只能根据经验抓药。
唉,大业的女大夫太少了。
就不说冬春,好多女人得了病又没办法跟男大夫开口,最后只能忍着,然后活活熬死。
因为这些不值得原因死去的女病人,光他一个人遇见的,就不低于五个,所以自打孙女出生后,他一直努力将她往大夫的方向培养。
一炷香左右,李庭绘从屋内出来,眼睛红红的,“皮开肉绽,都见到骨头了,太惨了。”
宋怀豫眸光冷了下来,转身去见冬春,不管宋怀豫问什么,冬春谨记宋知音的威胁,一个劲儿的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最终,宋怀豫也没办法,只能罢了。
冬春央求道:“二少爷,不,宋大人,奴婢求求您,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小姐。小姐在地牢里已经很可怜了,别让她再为奴婢操心了。”
“嗯。”宋怀豫淡淡地应了一声,“你放心,案子很快就会查清。”
这些日子下来,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只是为了让幕后之人放松警惕。
只有让对方以为开封府查不出什么,才能将凶手诈出来。
明天应该会是行动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