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内心戏十足。太想知道后续了!干脆当场吵一架吧!
可卫慈与谢南州都是体面人,当着旁人的面,他二人互不干扰,宛若彼此不存在一般,就那么静坐着,安安静静的用饭。
众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家宴结束之后,侯爷夫妇二人还是相安无事。大有“敌不犯我,我不扰敌"的架势。
大
家宴结束。
卫慈只觉得小腹隐有不适,她不打算在镜月堂久留,这便告辞离开。
谢老太太倒也没有强留她。
看得出来,卫丫头这次被自己的孙子气得不轻。谢老太太赶紧给谢南州使眼色。
谢南州这一顿吃得不甚畅快,可以说是憋闷,谢老太太这么一催促,他当真跟了上去。
小径狭窄,两侧皆是正当盛放的娇花,谢南州忽然拧眉,他看见卫慈裙摆后面出现了零星血渍,将原本月色苏缎长裙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红。
谢南州眸光一怔,加快了步子,在卫慈始料未及时,谢南州的一只手掌搭在了她肩头。
卫慈吓了一跳,转身的同时,不解的看着男人。锦书在这一刻紧张极了,稍稍后退了两步,生怕会干扰了小姐与姑爷。
谢南州看着面前这张清媚精致的面庞,在美人眼底看见了一丝倔强。
是了。
她颇为倔强。
比他想象中倔强的多。
不像一个豁出去当细作的人。
细作就要有细作的觉悟,该服软则服软,该色/诱则/色/诱。
可她倒好,反过来要让他哄。
谢南州自是不会哄人,他实话实说,道:“夫人,你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谢南州十分客气的关心了一句。
卫慈一愣,直到下一刻,谢南州试图查看她身后时,她猛回头,恍然大悟,近乎惊慌失措:“你放开!我没有受伤!”
卫慈眼看着谢南州当真要撩开她的裙摆,她吓到窘迫不已。
真倔啊。
谢南州如是的想着。
他握住了美人的肩,不让她挣脱。
受了伤,自是要尽快查看,万不能让伤口恶化。对上卫慈惶恐防备的目光,谢南州无奈轻叹:“你还在怨我。也罢,你我终究…”终究不是同路人。到嘴的话,谢南州并没有说出来,只道:“夫人,伤势不可马虎,且让我看一看。”
卫慈快要疯掉了。
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锦书目瞪口呆,僵在原地,完全不知该如何做。姑爷是在关心小姐。
是的……吧?
是呢!
锦书双手揪紧,僵在一旁。
而谢南州很快得逞,可就在看见一抹雪腻时,他的目光落在了纤细白皙的长腿上。
毫无瑕疵、皓白细嫩。
男主怔住。
伤口在哪里?
女子的亵裤怎是这般容易掀开?
卫慈趁着男人怔然之际,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这便提着裙摆就跑开。
谢南州站直了身子,目光追随卫慈,见她背影煞是匆忙,跑得比昨晚更是决绝。
锦书后知后觉,这才讪讪离开。
小姐又打了姑爷一巴掌……
此刻,陆洛尘和谢家几人缩着脖颈,趴在花圃旁偷看。几人没猜错,果然有好戏。
但似乎并没有看懂究竞发生了何事。
“又怎么了?谢二刚才干了什么?”
“二嫂衣裳乱了,还是哭着跑开的。”
“这……不、不会吧,不能的吧。”
“难道是……这……不可思议!”
谢老太太凑过来,忽然开腔,吓了四人一跳。她也诧异问道:“如何了?又闹上了么?”花圃这便动静不小,谢南州注意到了,发现这几人躲在此处偷看,俊脸肃重至极,未置一言,挥袖而去,背影如风。
众人”
无疑,家主他也愠怒了啊!
大
回到缺月阁的卫慈立刻命人备水。
面上火烧火燎。
谢南州他竞然要查看……
他要看什么?!
他到底是蓄意为之?还是当真对女子的月事一无所知?他后宅又不是没有侍妾,又岂不会不了解女子的月事?!
一想到方才谢南州恨不能扒了她看个究竞,卫慈一头埋进浴桶里,索性淹死算了,实在没脸见人。这一天,卫慈再也没有踏出缺月阁半步。
谢南州那边自是会查个清楚。
待影卫终于搞清楚事实真相,且告知谢南州时,男人凝神半晌,许久才淡淡启齿,反复咀嚼着两个字“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