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差点在卫慈身上失控。另外,还有今日在山洞,他用唇堵住了她的唇。换做是寻常女子,必然会羞羞答答吧……?谢南州剑眉微拧。
“姑爷!”
锦书与寻墨看见谢南州,就像是猫儿见了薄荷,煞是兴奋。
谢南州目光看向亭台下的女子,淡淡应了一声:“嗯。
卫慈听见动静,转过脸来,与谢南州对视,莞尔一笑的瞬间,眸中似有星辰闪烁。
“夫君。”
谢南州突出的喉结滚动,月华之下,他的面容显得更是华贵萧挺,也淡淡应了一声:“嗯。”
这般态度看似清冷,可又仿佛是默认了“姑爷、夫君”这样的身份。
谢南州没有在卫慈娇媚的脸上,看出一丝丝羞涩。男人眸光一滞,但很快就敛去了异色。
他臂力极强,直接提着一大包袱衣裳,递给了卫慈:“这些是给你的。”
卫慈并不知包袱中是甚么,精致面庞上俱是迷惘。谢南州似是看出来了,解释说:“孙神医是因着你来了侯府,眼下,也多亏了他,才能救治更多的受伤将士,此番……辛苦你做饭了。”
原来是这样。
卫慈如释重负。
她接过包袱,竟发现好生沉重。
谢南州没话找话:“也不知你喜不喜欢。”卫慈莞尔:“只要是夫君送的,我都喜欢,多谢夫君。”
卫慈看都没看,根本不知包袱之中是哪些衣物,更是不知里面夹了数件小衣与亵裤。
卫慈很是贴心主动:“神医尚未用晚饭吧,我这就去厨房做饭去。”
谢南州张了张嘴,这才发现,根本无需他开口,卫慈就会去照做。
缺月阁没有小厨房,谢南州就跟着卫慈去了后厨。卫慈诧异。
夫君理应日理万机才是。
他如今已经开始谋划大业了吧……
按着上辈子的时间线看来,还有三载不到,谢南州的大军就会入驻中原了。
也正好是他与她三年夫妻缘尽的时候。
难怪谢南州会在大婚之夜,说三年之后,放了她自由。大
后厨。
卫慈发现,谢家当真节俭,若非她事先就知道谢家不会刻意为难她,当真不会相信,府上主子每餐仅两菜一汤。她没什么口舌之欲。
并不介意每日的伙食。
见后厨的食材颇为简单,卫慈就打算做一道简易饭菜,她先是挑了一块腊肉,再将剩下的竹笋切成小丁,这个时节蚕豆也可以食用了,正好后厨的婆子剥了些许出来。谢南州看着卫慈挽袖、盘发,用了丝绦束了腰。这副打扮看似十分清寡,可就连背影也让人陷入遐想。这件睡袍清透了些,不宜穿出闺院。
谢南州眸色沉沉,侧目扫一眼后厨,见无男子在场,可他还是不放心,又往前走了几步,挡住了卫慈的背影。他太过高大,足有八尺之高,站在他的角度,往下一瞥,轻易就将一片雪色纳入眼底。
雪峦沟壑蔓延之处,与他梦中一般无二。
谢南州”
男人又后退了半步。
他到底是个君子。
即便觉得美景令人赏心悦目,但也不会仗着自己的身段优势,就肆无忌惮的欣赏。
谢南州总能克制。
七情六欲,从来都不能轻易掌控他。
“府上饭菜,让你受委屈了。“谢南州忽然没来由的道了一句。
卫慈一愣,转过身来,正好撞见了谢南州的目光,两人挨得太近,她无意踩到了谢南州的皂靴。卫慈低头一看,这便立刻抬首:“哎呀……这、这,我再给夫君做一双新靴子吧。”
谢南州本想拒绝。
可对方都提出来了,直接回绝,会不会伤了她的心?如此一想,男人缄默表示接受。
卫慈又说:“夫君,我不觉得委屈,府上的饭菜,相较之军营将士们的伙食,已经算是极好了。”佳人莞尔一笑,眉目温和至极。
这笑意像一阵清幽春风拂面而来。
谢南州忽然觉得饿了:“做多一份。”
卫慈一开始并没有听懂,后知后觉才恍然大悟…嗯?哦,好。”
谢南州没离开,卫慈也不必赶人走,毕竟,她的厨艺又不是什么不可外传的机密。
谢南州偏要待在后厨,她也没有法子。
几只砂锅洗好放在了小灶上,卫慈将事先煮过一遍的大米倒入砂锅中,做好这些,便开始爆炒腊肉、竹笋丁、蚕豆,待炒到六七分熟,就将菜平铺在砂锅里的白米上。盖上砂锅盖,小火闷上片刻。
在开锅期间,卫慈特意给谢南州泡了一盏药茶,还贴心道:“夫君,这药茶可以让你……尽快恢复身子,夫君放心,不会影响了生育。”
谢南州:”
她是在担心自己前日中/药的后遗症?
孙神医分明是骗人的!
可这事,谢南州不便过多解释。
他的注意力放在卫慈的话中。
她盼着自己能“康复"?
她想和自己生育子嗣?
这个念头让男人将药茶饮了个尽。
而卫慈当然不知道,谢南州此刻的无尽遐想。她只是觉得,谢家儿郎皆死的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