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看着尤其凶。
“君侯。”翁绿萼慢慢走过去,步伐间带了些忐忑,落在萧持眼中,又引起了他新的不满。
去看她阿兄,就用跑的。
到他了,怎么走得这样慢?!
翁绿萼仰起头,用一双还带着盈盈水光的眼看着他,柔柔道:“君侯无碍吧?”
无碍?
他有碍得很!
萧持硬邦邦地吐出几个字:“有碍。你又当如何?”
翁绿萼一噎。
分别两月,难不成阿兄武功大有所成,都把萧持给打出内伤了?
她胡思乱想间,只觉身上一沉,紧跟着就是汹涌的热意与汗意朝她扑来。
翁绿萼慌忙间,只来得及扶住萧持的臂膀,但还是阻止不了他带了些烫意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间,引起一阵陌生而难以自抑的战栗。
“我身子有些不大舒服,绿萼先送我回去歇着。”萧持埋在美人香馥馥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来自她身上的,他已经熟悉了的那阵幽幽香气,与他有些孟浪的举动相比,他解释的话倒是一本正经,“劳阿姐替我们招待客人。”
萧皎翻了一个大白眼。
“去吧,去吧。”
看着犹如背了一座巍峨小山,艰难前行的翁绿萼,萧皎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绿萼在床榻上怎么应付得过来哟!
路过翁临阳时,先前还靠在翁绿萼身上半死不活的萧持抬起头,一双深邃英眸里闪过几分风轻云淡的得意:“大舅兄,失陪了。”
翁临阳察觉到他隐隐的挑衅之意,看了看脸都被累红了的妹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微笑道:“……君侯慢走。”
他不忍心去看绿萼因为羞耻而发红的脸。
萧持勉强顺了顺气,靠着翁绿萼走了。
身后依稀传来徐琛行的感慨:“舅舅好像一只软脚虾……嗷!阿娘你打我干啥!”
萧持眼角微抽,走出一段路之后,他直起身子,改为牵起翁绿萼的手,在她沉默而又疑惑的视线注释中,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感觉好些了,但是没好全。”
翁绿萼皮笑肉不笑:“君侯雄伟,恢复得真快呢。”
萧持觑她一眼,冷哼一声:“油嘴滑舌。”
翁绿萼憋了憋气,没说话。
她的沉默再次引起了萧持的不快。
回到中衡院,他沉声叫杏香她们退下。
君侯的样子,看着真可怕。
杏香和丹榴担忧地看了一眼翁绿萼,安静地将门给关上了。
“跑什么?”萧持像是抓小鸡仔似的,轻而易举地就把想去浴房的翁绿萼给逮了回来,却在她开口想要解释时,捏住她精巧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这张嘴只会说出让他心气不平的话。
不如这样封掉。
漫长而旖旎的一吻过后,萧持放开还有些没喘过气来的翁绿萼,指腹擦过她盈着一层嫣红水泽的唇瓣,动作亲昵,语气却隐隐有些冷:“你来校场的路上,你是担心你阿兄被我所伤,还是更担心,我不敌你阿兄,落败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