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风瑭妈妈又说道:“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还说,戎戎哥哥很好看,又高又帅。像哪个小明星来着?”
书风瑭一听她妈这话,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赶紧制止她妈:“老妈,你瞎说什么呢?”
她小时候说了吗?她怎么不记得了,蒋业戎小时候不挺胖的嘛。
“我怎么瞎说了,你小时候还说想嫁给戎戎哥哥呢。”
“妈!”
“哎你这孩子,你脸红什么?”
“你看她还害羞了呢。”
书风瑭急忙想转移话题,没想到她妈妈又对蒋业戎说:“你俩小时候就很要好,经常一起下河照螃蟹呢。”
“你看你明明没比瑭瑭大多少,但是就显得很很成熟,懂事。你记得吗?小时候你还捧着瑭瑭的小脚丫,逗他开心呢。”
这话说的蒋业戎也红了脸。
整间屋子里只有垂净愠淡定的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翻着本书,听着他们的交谈。
蒋业戎重新换上笑脸:“没事儿阿姨,之前因为搬家断了联系,最近我回来了,以后空闲时间,会一起出去玩。”
“最近是因为我在忙着做一些前期的准备工作。等到走上正轨后,后面会时间越来越多。”
垂净愠拿着本书翻来翻去,从头到尾没看下几行字。把书倒扣在茶几上,打开一颗糖放进嘴里,太酸了。
看着书风瑭坐在那里一副扭捏的样子,透着一股傻气。平时怎么没见她这么殷勤,一会儿给蒋业戎洗水果,一会儿给蒋业戎倒茶,一会儿笑的一脸灿烂夺目。
初二下午,书风瑭送奶奶和爸妈他们回了郊区的家。她被老妈念叨着等他们走了以后勤快点收拾一下屋子。
于是回去象征性的整理了一下厨房,在客厅里打扫垃圾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有一只黑色的手表,书风瑭顺手拿起手表,琢磨是谁落下的。
这只手表她并不熟悉,她不认识牌子,看着还挺贵重的,应该不是他老爸的。会不会是垂净愠那家伙放在这里的?书风瑭拿着那只手表去垂净愠房间敲门。
门开了,书风瑭举起那只手表问道:“这是你的吗?”
垂净愠看了一眼,没什么表情回答:“不是。”
书风瑭拿着那只手表离开。
“那是谁的?”她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
书风瑭一拍自己的脑袋:“奥!昨天蒋业戎来过,肯定是他的。”她忽然想起来昨天蒋业戎来拜年就是坐在这个沙发上,肯定是他忘在这里的。
“还是赶紧给他送去吧。”书风瑭拿着那只表又看了看。
她回到房间穿了棉服换了鞋子就要准备出门。恰好又看到垂净愠从房间打开门走出来,他面无表情的问书风瑭:“你要干什么去?”
书风瑭一边从柜子里拿鞋一边回答“我要去给业戎送手表。”
她刚才匆匆看过去,怎么感觉这家伙不是很高兴呢。
垂净愠沉着脸对书风瑭说:“我还要吃晚饭。”
书风瑭算是听出来了,也明白他为啥不高兴了,他这是怕自己一走晚饭没得吃,书风瑭继续穿鞋:“这还没到晚饭时间啊,我一会儿就回来。”
书风瑭刚要穿第二只鞋,就听到垂净愠不咸不淡的说:“书风瑭,我屋顶的瓦好像掉了。”
书风瑭穿鞋的手停下来,急忙问:“掉了几片,你怎么不早说?”
这座房子是爷爷年轻的时候和他兄弟们一起盖的,再过十几年就是百年老宅了,工程质量非常好,久经风霜,依旧坚固。
只是屋顶的瓦砾老被小动物们荼毒伤害,像黄鼠狼,松鼠,狸花猫,它们路过有时候会玩心大起,给你搞破坏。
它们的战斗力爆表,但是书风瑭没有专门限制它们经过,一般都是屋后边屋檐边的瓦片,时间一长瓦砾松动,被它们推下屋顶也是常有的事。
书风瑭赶紧把鞋穿好要去后院查看情况,她怕瓦砾掉到后院里会伤到小羊羔,砸到爷爷的几个炉子。
到了后院检查一番发现确实有几个瓦砾掉在地上,碎成小块,不过没有砸到小羊和棚子。看来有时间要去买些瓦片重新挂上。
书风瑭把碎掉的瓦片清理干净,又搬来梯子查看了一下后屋檐的情况,问题不大。
踩梯子是个力气活,尤其是农村这种竹梯子。书风瑭光是上去就满头大汗了。
好不容易下到地面,书风瑭回到堂屋里继续换鞋,垂净愠又从房间里出来:“书风瑭你的羊还没喂。”
不等书风瑭回答垂净愠又要开口,书风瑭打断了他。
她擦着额头的细汗,冲他呲牙:“垂净愠,你别太过分。”
“你帮我喂!”
穿好鞋一边往外走一边朝垂净愠喊:“等我回来做饭。”
垂净愠看着书风瑭远远离去的背影像是要说什么,又闭了嘴。
他脸色不太好的往自己房间走去。书风瑭刚举着那只手表的时候他就知道是那个心机男故意落下的。
昨天大家在堂屋里聊天的时候他看的很清楚,开始那个心机男一直在把玩那只黑色的手表,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最后把它从手腕上摘了下来,还扫了几眼茶几上的位置,最后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