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时10(2 / 2)

外合的可真好。”

安岳伸手撤下流光溢彩的防护看向单卢:“你知道?”

单卢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除了淡漠以外的表情,那是一种既愧疚又坦然的神色:“对不起。”

对于单卢,安岳无法评说。她既不是自己的同伴,也算不上自己的朋友,但却能在关键时刻相互保护对方。她承认,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有点埋怨单卢,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对方从一开始就说了她是陆长玦派来监视自己的,是她在无形中把对方划到了安全的范畴,就像桑桑一样。

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安岳按在心头的不舒服,她抬眼向拿着钥匙的族长看去:“族长去祠堂了。”

柳如画几人被她的话拉回注意力,都扭头去看族长,只有桑桑恨恨地盯着单卢:“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安岳拍了拍桑桑肩膀:“先破局。”

桑桑恨铁不成钢瞪了眼安岳:“都是你的错。”

安岳无奈地叹了口气。

祠堂大门被打开,族长冲着外面的人点了点,就有几个青壮年出列进入祠堂,不一会儿,他们竟从祠堂的牌位后面抬出来一副通体泛金的金丝楠木棺材来!

紧接着又抬出来六口通体鲜红的木棺。

富豪又是一声:“我靠!”

桑桑回想起之前自己出祠堂看到的那一抹红色,开口道:“我果然没看错,那就是棺材。”

柳如画刚看到棺材就吓得躲到了志刚背后,虽然怂,但还是想看,于是趴在志刚侧身向外一点点探着头。

那几人把金丝楠木棺材正对着放在祠堂大门口的中央。族长双手背后,他用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看着刘天明,冷喝一声:“一把钥匙都看不住!”

刘天明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吴玲越来越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了,为什么好好的要抬出来几口棺材?

族长递给唱和人一个眼神,那唱和人扬起嗓子高声道:“请——女财入棺!”

话落,从四面八方走出来几个身体格外强壮的青年冲向吴玲,他们的手如机器般死死钳住吴玲的四肢,不顾她的哭喊一把将她举至头顶,向着最中央那口金丝楠木棺材走去。刘天明则忙护着吴松向后退去。

安岳脑子里轰的闪过一道白光,她不由脱口而出:“是供棺!他们想供棺!”

桑桑不解皱眉:“什么什么?什么供棺?”

安岳不禁语速加快:“供棺,是北方某偏远地区特有的一种仪式,他们祖上世代的财富兴衰,全都聚集在此。刘家庄村,应该就是那神秘的供棺一脉。”

“他们会从族中选择一名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小辈,娶外族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家庭富裕的女孩。那女孩,被他们称为女财。”

“婚礼当天,双方必须在祠堂门口拜堂成亲。而后,在正午时分,把女方送入祖传的千年金丝楠木棺材里,用充满阳气和阴气的五根封棺钉把她死死钉住。”

“让封棺钉带着阳气的方法你已经看到了,至于阴气,就是那枚带血的平安扣,它日久天长的浸泡在女性经血里,只等着供棺仪式的这一天由男方戴上拿出。”

“把女财送入棺材后,盖上棺材盖,用普通封棺钉封棺,最后,用李子树皮制成的麻绳一层层把棺材包裹起来,放在烈日下暴晒,以此镇住女方的魂魄。”

“时间持续到半夜,他们要再趁着有月光时把金丝楠木长埋在十米的地下,等待着五十年后再次取出做同样的供棺仪式,以保他们家族的世代繁荣昌盛。”

听完安岳一长串的民俗,柳如画双腿已经开始打起了摆子,她上下牙齿打着颤道:“那那那女方岂不是活活疼死闷死在棺材里,这也太狠毒了。”

富豪骂了一句脏话:“这他妈是哪的封建糟粕,早该扼杀了!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有本事自己打拼啊!”

“全族靠着一个个无辜女人来永保昌盛,他们真的还是人吗?”桑桑声音肃杀。

安岳看着向他们走来的青壮年,开口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供棺的女财还需要陪葬品。”

“那些陪葬品,就是我们。”

剩下的几人突的转身。

“我靠!”富豪嗓音嘹亮,“这他妈怎么办!”

单卢默默唤出自己的长剑握在手中,桑桑也变出猫耳,柳如画咬着牙也唤出自己的暗器,而志刚的金手指,则是全身钢化。

富豪看着他们都有保命神器在手,他欲哭无泪地高举双手喊道:“苍天啊!我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桑桑不耐烦地开口:“别嚎了!你站我们中间就行了!“

富豪肥嘟的肉手僵在半空,他望着天空喃喃道:“……我好像知道了。”

桑桑:“知道什么了知道。”

富豪看向他,不确定地张嘴:“老子不玩了,老子要退游。”

话毕,他的身体就像游戏里按了退出键般一闪,眨眼便消失不见。

桑桑:艹 ?!!!

单卢:……

柳如画:啊?

志刚:……想要jpg

安岳:……真是令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