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你就是凤希然?”纪墨衿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是的,姐姐,我是小希……”凤希然有些无助的说。
纪墨衿拨剑指向凤希然,问道:
“这几个月针对我们的计划,是不是你想出来的?”
“是。”
“沈安中毒,柳生受伤也是不是你弄的。”
“是。”
纪墨衿颤抖着拿剑,她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竟是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也明白沈安中毒的那天,这女孩为什么会阻止她了。
凤希然怕失去墨衿,泪流满面地跪着爬向纪墨衿的身边,拉着墨衿的裙角。
“姐姐,我……错了……姐姐你别抛下小希,我答应你我不做凤希然,只做姐姐的小希……关于凤家,我不理会,姐姐别抛下我……姐姐你曾经答应过要带我走的……”
凤希然真的很怕纪墨衿不要她,一直哭着瞌头向纪墨衿道歉,而纪墨衿强压着心脏深处的刺痛感,凝望着凤希然。
“在教中,一但背叛了伙伴,就必须死。”
“姐姐,我真的错了,我不想死啊,我就只有你了……”
风希然眼见纪墨衿心意已决,放弃挣扎,缓缓闭上眼睛。
或许死了会更好吧……
纪墨衿想挥剑刺向风希然,却怎么下不去手,只感觉喘不过气,第一次感受这心痛的感觉,恨自己如此软弱。
“铛!”
纪墨衿从头发上拨下之前风希然送的缠丝赤金簪砍了一半,凤希然睁眼看着纪墨衿手上断了一半的金簪,愣住了。
“这金簪就像我们的情谊,断了你不是我的小希,我也不是你的姐姐,从此以后,我们恩断义绝!”
纪墨衿把手上的金簪丢在地上,凤希然看着这断了一半的金簪痛苦万分。
“姐姐……我是小希,我永远都是小希!”凤希然不肯接受这事实,撕心裂肺地说出这话。
“小希已经死了。”纪墨衿说着这话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忍不住滑落,那泪水如同她的哀伤,不言而喻。
纪墨衿不想再与她说话,转身离去,凤希然望着纪墨衿的背影,紧紧握着断一半的金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久,她才松开已经出血的掌心,缓缓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回凤家。
夕阳西下,沈安想去小亭子休息,瞧见纪墨衿坐在那吹曲似乎比之前的更伤感,沈安沉默地走到纪墨衿的旁边,发觉纪墨衿流着泪,隐隐约约明白发生什么事,静静地陪伴。
“谢谢你。”
“我只是不想你被隐瞒,很快就好了。”
“第一次知道心痛是何感受了……”
“没事了,忘了吧。”沈安安抚着纪墨衿。
接下来的几天,沈安他们把那些被封禁的酒楼与茶馆都拍卖给那些江南外的商人,凤家的资金链断了将近一半,凤清然感到很头疼。
沈安很满意这现状,开始准备收拾那群贪官了。
凤玄然去寻找冷意沅谈情,却遇到凤亦然。
“二哥,听说很多江南官员都被京都派人来抓,你资助的官员该怎么办?”
“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凤玄然有些不耐烦说道。
凤亦然看出他的情绪,赶紧让路给凤玄然。
凤初序拿着凤星霖之前给的钥匙从临凤院偷偷地出来,来到自己母亲屋前,深深吸了口气,推门进入。
“母亲,儿子错了。”凤初序按摩着他母亲的肩膀。
“好儿子,知错能改是好事,等下清然来了,我让她解你的禁。”凤老太太满意地说道。
“谢母亲,初序先出去了。”凤初序在凤老太太的肩膀注入了灵力,季棠曾告诉过他,他的灵力强悍,不能给老人家。
凤初序一出凤老太太的院子,就往私造的兵器的所在地赶去。希望是同一个地方。
凤初序刚走一柱香时间,凤清然就来探望凤老太太。
“好孙女,你爹已经知错了,该解他的禁了。”
“是的,祖母大人。”凤清然心想临风院不是被锁着吗,他怎么会出来?算了,只要祖母大人开心就行。
话毕,凤老太太感觉身子不适,吐了一大口血,而且身上散发出一丝丝灵力,凤清然慌了,让属下快去找大夫。
凤老太太紧紧握着凤清然的手,告诉清然,她知道初序刚刚注入灵力给她,但并末阻止,不想破坏那点温情,是梦都无所谓。
她明白这儿子的性格,是不会知错的,但她活得太久,也累了,初序愿意陪她演,她乐意。
“对不起……清然……让你忙了。”
“祖母,你怎么可以……”
话未说完,凤老太太永远闭上眼睛,再也不会醒了。
凤清然来不及继续伤心,立刻吩咐下属全力追捕凤初序。
季棠百无聊赖地弹着古筝,突然感觉手腕处疼痛,才发觉有灵力围绕着手腕处,他不解初序这小子在干何事。
凤初序躲过路上凤家的眼线,跑到后山处,后山处时不时传来兵器敲打的声音,想必就是私造的地方了。
他用尽全部灵力,通知在皇园的季棠。输出完后,累得坐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