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内力也太强了(2 / 2)

墨衿摇头表示不喝,范云倾再看向沈安:“这位公子,来喝些?”沈安见着这位姑娘态度有些强硬,就与她一起喝酒了。

朦胧的月色在黑漆的夜幕若隐若现,南洲的长街处已无人,只剩风吹过的声音,纪墨衿扶着喝醉的沈安,走在南洲的长街。沈安不觉得自己醉,不想麻烦墨衿,他觉得自己能走回客栈,墨衿有些无奈,直接抬起沈安回客栈。

沈安迷迷糊糊的:“墨衿!放我下来!我没醉……”

“你醉了。”纪墨衿说完话就不理他的醉话了。“墨衿……,你刚才好帅啊,打得好厉害……”墨衿听了一愣说:“嗯,谢谢……”

天蒙蒙亮,一缕金灿灿的阳光从房外斜斜地探了进来,照耀着整个房间,沈安从睡梦中醒来,他轻揉着疼痛的脑袋,慢慢的走出房门,瞧见季棠正拿着醒酒汤走向他:“喝了它,头就不疼了,墨衿说你昨晚只喝了几杯就醉的不省人事了,不理解,不理解。”季棠鄙视地看着他。

“知道你醉不了……你行……”沈安喝着醒酒汤回答季棠,沈安想找纪墨衿可扫视四周却没看到纪墨衿的人影,季棠察觉沈安的寻视,便告诉沈安,纪墨衿在客栈的小院子里练剑,似乎想恢复内力。

沈安循着季棠的指示,穿过几个大庭院,来到客栈的角落,再走几步来到了小院子,纪墨衿就在那练剑。

“墨衿,别练了先歇一会,吃早饭。”他紧走几步,来到了她面前。

纪墨衿瞧见是沈安就接着练:“我一定要练,内力不恢复我就回不去,我好些天没回去,我哥哥会被师傅罚,我师傅可不会手下留情。”纪墨衿有些担忧的说道。

“内力恢复是需要些时日的,万万不能心急。”沈安安慰着纪墨衿:“你……最在乎的是你哥哥?”

“嗯,我唯一的亲人就是哥哥,师傅也是,但有时会想已去世的父母……”纪墨衿有些落莫的说道。“别想这些了,走去吃早饭。”沈安拉着纪墨衿去大庭院。

午后,他们把缀景楼上两层改成珠宝层,还把缀景楼的院子开放给客人参观,休息,沈安从自己的人挑一个来掌管缀景楼。缀景楼的附近,有一辆马车停靠在那,缀景楼的前掌柜坐在马车前头看着这情形,有些担忧的看向范云倾:“小姐,您把楼给了,您该如何向长公主交待?”范云倾不耐烦的说:“姨姨那我自会解释,慌什么?”

酉时,沈安他们承船离开南洲,去往江南。

伽罗殿的水刑向来惨烈,每个进去的刺客或者外来者都会惨声激烈,要出去都得脱层皮。纪冥被锁在牢的最深处一处大牢房,纪冥手腕上锁着铁链,挂在墙壁,人的半个身子浸在水中,伤处的血留向池子,纪冥闭目养神,似乎对这样的刑罚早已习惯。云宁来到牢中看望纪冥并让人放了纪冥。

云宁看着已虚脱的纪冥跪在自己面前说道:“赶紧把伤养好,过几天为师要出去一下,教中的事由你代管,别出幺蛾子,当然为师不会去找墨衿,为师相信她会自己回来的。”云宁说到墨衿这两个字加重了语气,云宁似乎知道墨衿的失踪有纪冥参与。“徒儿定不会让师傅失望。”纪冥有气无力的回道

纪冥的房间

纪冥养伤的这期间,暗自用鸽子传与纪墨衿专属的暗号,希望墨衿能收到,接下来等师傅离开伽罗教的日子……

过了数几日,云宁离开教中去处理事务,纪冥成了代教主平日处理教中事务,无事就去伽罗殿查事,他在伽罗殿看到云宁写的日记,日记上写她已练成傀儡术,这次出去要找合适的地点放自己以后练成的傀儡,纪冥心想这伽罗教迟早会被毁,纪冥发现地板有凸起,轻轻拉开,发现有楼梯,顺着楼梯走下去,瞧见有地下室,再往深处走看到有小房间,这房间已被多条铁链锁住,纪冥用剑砍了好几下,终于铁链断了,纪冥推开门,纪冥目光一闪,发现是被铁链锁着是伽罗教的大长老。

伽罗教的大长老瘦骨嶙峋,穿着破破烂烂的长老服,散着结霜的长发,一张憔悴的脸,闭着眼靠在墙壁。大长老听到门开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纪冥,但看的不清楚问道:“你是……纪凡……吗?”

纪冥慢慢的蹲着与大长老平视,有些心痛的说:“我是纪冥。”大长老听着这名字笑着说:“是纪冥……呀,还以为是……纪凡……咳咳咳…好孩子,你今年几岁了……”

“小辈,今年十九岁。”纪冥如实回答。大长老欣慰的笑:“原来我被关了好多年,“冥儿,别相信……你师傅……”纪冥不明白大长老说的话,但他觉得大长老一定会知道父母当年的事,据纪冥所知当年父母去世后的一个月大长老就失踪,师傅只说大长老死了。

大长老听了纪冥说的话,沉思许久说道:“你父母的真正死因……我不知……,但他们的死定与……你师傅……有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