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放下袖子对姜火解释道,“我穿过迷雾森林时妖物对我避之不及,但雾气却依旧可以扰我,我便吃了闭气丸所以在我踏出结界时,我是没有嗅觉的才着了某些人的道,后来闭气丸失效我便可以闻出雨中解药的味道,可惜我好像对那种植物过敏?”
“过敏是什么?”姜火表示自己前面都能明白但对于过敏二字不太清楚,
“就是对解药中的植物部分不太适应会导致起疹子。”白榆尽量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给姜火听,“系统,你那可以兑换抗过敏药吗,给我来一盒。”
“抱歉宿主,这边暂时不提供药物的兑换,您可以填写建议单等我有机会返回母星一定会交给上级的。”
“不用了。”白榆扯出个苦笑,
“所以仙子是想主动出击,今夜在城门口捣破幕后之人的阴谋?”姜火灵光一现立刻想到了白榆的用意,
“我想可以不用等夜晚了,虽然我在赌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也一定打草惊蛇了,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位清廉的幕后之人。”
白榆戴回晨夕虽然这是细辛给她的救命法宝但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白仙子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姜火一边赶路一边迫切想知道答案,
“到时候谁先想你行礼谁就是,记得带好你的令牌。”两人来到府衙远远望见一个男子正朝着两人飞奔过来,
“两位光临我边城府衙,真是蓬荜生辉啊,赶快请进。”只见男子转身的一瞬间姜火直接困住了他,
“你到底是谁,边城三纪绝对认不出我二人的令牌。”姜火电光火石间明白了白榆话中的意思,“三纪,在二十年前就在边城任职期间并无回京都的记录,便是任职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令牌,你一眼就认出来我们的令牌,你到底是谁!”
“原来是这里露馅儿了。”三纪慢慢卸下伪装,一块令牌浮现在三纪的手上,“为何能一眼认出你们的令牌当然是我手上也有一块。”
三纪用力一击打破了姜火的结界,“区区结界也想困住我,苏陆的随侍未免太弱了些。”三纪慢慢腾空整个边城上方聚起乌云伴随着电闪雷鸣,
“姜火,不是说整个妖界只有三块吗,这第四块是什么意思啊!”白榆反手掏出剑来开始抵御,“这好像是苏舯身边的随侍令牌。”
“宿主,苏舯就是那个被苏陆镇杀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白榆暗道一句晦气掏出不少爆炸符朝三纪抛去,爆炸符在空中炸开却也只是伤及他的皮毛,
“怎么这么耐炸!”白榆不死心地又扔出不少但依旧造不成伤害,
“白姑娘,要不你先撤我应当还能拖上个一时半刻。”姜火准备闪身迎战,“回来,捂住口鼻!”白榆在说话间隙将几粒棕色的药丸塞入爆炸符中扔向三纪,“姑奶奶就不相信炸不死你!”
一阵烟雾过后三纪依旧没有受伤,“小丫头,你以为身穿雪蚕丝的衣裳就完事无忧了吗?”三纪一个俯身却在快要触碰到白榆时手脚一软跌了下去,
“你用了什么?”三纪看着白榆一步步走近但身体却始终使不上劲,“一点点小计策而已,不用太惊讶。”姜火拿出捆妖索死死捆住三纪又在他身上下了好几个禁制在他身边设下许多结界才安心下来,
“说,怎么破结界!”白榆用剑抵住三纪的喉咙,“你是怕苏陆死掉吧!”三纪被捆住丝毫不慌,“他的毒除非大罗金仙来了否则谁也解不了,那可是世上仅存的曼罗株毒炼制的,不出七日必定七窍流血而亡。”
“好,那就试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毒硬!”白榆掏出一粒白色的药丸给三纪塞了进去,不一会儿他便开始不适,白榆轻轻用剑在他手臂上划上一道血痕三纪顿时痛到满头大汗,
“这还只是开始。”白榆又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进三纪口中,他的身上很快泛起血泡白榆轻轻用剑挑开一个血泡,血水流在皮肤上后被迅速吸收然后重新长出新的血泡,三纪被折磨的血肉模糊但神智依旧清醒,
“我这里还有其他的丹药你还要试一试吗?”白榆手中浮现出许多不一样的瓷瓶,“三纪,你不会死但你会生不如死。”白榆撒了些盐巴在三纪的伤口上,他立刻发出痛苦的哀嚎,“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三纪痛苦的哀嚎响彻云霄,幸好姜火在打斗开始之时就设下结界否则一定会招来不少百姓,
“我没本事,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快说结界的出口在哪里!”白榆将稀释的盐水泼向三纪,“你若不说我便一直泼但我手中有度绝不会让你死掉,我这里正好有许多没有试药的毒药,你很幸运可以为我的毒药事业尽一份力!”
白榆打开瓷瓶倒出一枚红色的丹药准备塞进三纪的口中,“在东南方向,苏陆的雕像后面,只要捣毁雕像就可以看见出口!”
三纪最终扛不住未知的恐惧将结界的出口讲了出来,“姜火,带上他我们从府衙后面的小路绕出去。”
“好的,白姑娘。”两人带着一个雪人走在小路上,姜火丝毫没有找到出口的喜意,
“在担心主上?”白榆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关注着三纪的情况,
“放心,只要能出去就一定会有办法啊。”白榆捏住手中的令牌对三纪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