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的书房内,刘秉坤端坐在案桌后,双手撑在案桌上,抵着额头静心沉思着。
他眉头紧蹙,面色凝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管家轻轻地推开房门,放轻脚步走了进来。
他看到正闭目养神的刘秉坤,小心翼翼地轻声唤道:“老爷。”
听到声音,刘秉坤并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头。
“嗯。”他低沉地应了一声,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管家躬身身子,恭敬地回复道:“您吩咐的事,老奴已经办好了,按照您的吩咐,信全都从北方传出去了。”
刘秉坤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满意。
“好,另外几家都有送消息出去吧?”他继续低声问道。
“有,另外几位大人家都有送信出去,也都按照您吩咐的,都是分头行动的。”管家如实回答。
刘秉坤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之色。
“那就好,嘶……”他刚说完话,突然间,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死死抵住脑门,痛苦地皱起眉头。
管家见状,迅速向前迈了几步,脸上满是担忧和关切之情。
“老爷!”他焦急地喊道。
看到一脸痛苦的刘秉坤,管家心急如焚,他一边对着书房外大喊着让下人快去把府医请来,一边迅速地为刘秉坤端来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希望能缓解他的不适。
然而,这阵疼痛来势汹汹,但去得也快。当府医急匆匆的赶到时,刘秉坤已经感觉好多了,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痛难忍。
府医坐在一旁,仔细地为刘秉坤诊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收回了手。
刘秉坤放下衣袖,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水,喝了几口后放下茶杯,开口问道:“可有看出是什么缘故?”
府医站起身来,后退几步,低头轻声回答:“老爷近来是否时常深夜才入睡?”
刘秉坤微微皱眉,点了点头应道:“正是。”
府医继续说道:“您思虑过重,心事重重,而且有上火的迹象。今日的头疼恐怕是因为生气过度伤到了身体。”
刘秉坤沉默片刻,叹了口气,心中明白自己最近确实压力太大,心情焦虑不安。
府医接着建议道:“老爷,还望您注意休息,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
“平时多食用一些清淡的食物,避免辛辣油腻之物。”
此外,可以适当进行一些运动,以舒缓身心。如果症状持续加重或出现其他异常,切记,及时告知老夫。”
刘秉坤听到府医的话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今天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
他深知自己这次的病是被气得不轻,但此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了,只要一想脑袋就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与此同时,虞轻轻和王勇正带着一大麻袋回到镇国将军府。
他们走进府邸后,王勇看到虞轻轻头也不回地朝着镇国将军府的后院跑去,连忙喊道:“虞姑娘,等一等!”
虞轻轻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王勇,疑惑地问道:“还有事?”
王勇背着大麻袋,快步跑到她身边:“你让我背回来的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理?”
虞轻轻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他说清楚,立即开口道:“你先把里面的信件取出来,交给老将军。”
“剩下的鸽子则送到厨房,请厨师们帮忙烤制。等烤好后通知我,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该怎么做。”说完,虞轻轻便转身离去。
王勇看着地上一麻袋的鸽子,心中无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地弯下腰去,再次将那沉重的麻袋背起来,朝着后厨的方向缓缓走去。
当虞轻轻终于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虞秋花已经在那等待了她许久。
看到虞轻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虞秋花立刻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你呀,都这么大了,还整天像个皮猴子似的,一大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虞轻轻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回答道:“这可怪不得我啊,谁让你女儿我这么能干呢?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说完,她便一屁股坐在虞秋花旁边,摆出一副我也不想啊的样子。
虞秋花看着虞轻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心疼地拿起手帕为她擦拭着,轻声责备道:“都是为娘没用,不能帮你分担。”
虞轻轻连忙摆手制止道:“别!千万别这么说,我觉得你这样就很好!非常的好!”
她真担心虞秋花会突然母爱泛滥,跟着京都那些闲着没事干的夫人们学坏了!
以关心自己的名义来限制自己,如果真是那样,那才叫一个头疼呢!
虞秋花听了虞轻轻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的心疼似乎有些多余了。
虞秋花顺着虞轻轻的话说下去:“好,既然如此,娘以后什么都不管插手,继续当个闲人,一切还是让你继续担着。”
“嘿嘿!你哪能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