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太子爷醉回酒,朕倒成了奴才了!】
康熙一股心头火烧了起来,好悬没把怀里的混账东西扔外头去,但看小混账一副迷糊样,终究是没舍得。
胤礽无意识地扒着自己的衣裳,口中直喊热,康熙帮他把衣裳脱了,只留了里衣和亵裤。
见人不老实地挣动,又用力搂了搂:“不许乱动,也不许睡,等太医过来给你请脉。”
喝了那么多鹿血酒,不难受才怪。
也不知胤礽听清没有,眼睛倒是睁开了,直勾勾地盯着康熙瞧。
康熙嫌弃地把脸扭到一边:“满口的酒气,快要把朕熏醉了。”
胤礽伸出手指头勾了勾康熙的下巴,嘴里不清不楚道:“转过头来……看着爷。”
康熙:“……”
【小混球从哪儿学来的招数,竟调戏到朕的头上了。】
“不许胡闹,否则朕就打你屁股。”
打屁股?
胤礽歪了歪脑袋,“你是……我阿玛?”
“否则朕是谁?”康熙气笑了,也勾住胤礽的下巴,咬牙道:“太子爷把朕当成谁了?”
“不、不知道……”
康熙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好啊,就算你此时醉到认不出朕来,也总该能分清朕是男子还是女子吧?你竟有意调戏男子,难不成……”
【难不成保成当真好男色?所以前段日子才会去男风场所!】
康熙自以为猜中了,顿时心惊不已。
他回想这段日子和胤礽接触过的男子与太监,渐渐杀心四起。
在外头守着的何玉柱只觉得头皮发麻,他缩了缩脖子,心道天就这么冷下来了,冷的人心里发寒。
康熙越想越难受,把又闭上眼的胤礽晃醒,眸子深沉又冷冽:“你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嗯?”
胤礽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男人女人。”
康熙耐着性子,一字一顿地又问了一遍。
胤礽嘟囔着:“不喜……都不喜欢,保成只喜欢……阿玛。”
已经起了杀心康熙:“……”
他唇角忍不住勾起,缓了语气又问:“朕不是问你这个,而是问,你心里是想和男人在一起,还是和女人……”
“当然是女人!”胤礽突然喊了一声,连困顿的神色都精神了几分。
康熙一听瞬间放下心来,还好还好,孩子没长歪。
胤礽道:“阿玛?”
康熙道:“是朕。”
胤礽道:“您要赏保成女人么,保成想要……美的。”
康熙道:“你还想要美的?朕看你想得美!”
几句话的功夫,胤礽似乎过了困劲儿,忽然兴奋地在康熙怀里乱动起来,还撒娇道:“保成求您了。”
康熙把人摁住,恨铁不成道:“朕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
此时胤礽觉得康熙就是一个大火炉,快把自己烤化了,他有些燥热,又转身从康熙的身上爬了下去。
康熙怀里一空,正要把人拉回来,就见胤礽摸了摸鼻子,摸了一手的血。
康熙心如擂鼓:“保成!”
胤礽看见血“啊”了声,“阿玛我要死了吗?”
“胡说什么!”康熙急了,怒喝:“孙之鼎呢?怎么还不来!”
“皇上,孙太医来啦。”
跟着梁九功一路小跑过来的孙之鼎气都没喘匀,进了帐子就连忙上前给太子止血、诊脉。
康熙在一旁焦急的踱着步,看着胤礽流鼻血又心疼又气恼。
半晌,孙之鼎道:“皇上,太子殿下滋补太过,心火旺盛,而心火旺盛则容易导致肾阴亏虚,从而……”
“从而什么?”
“从而……举而不坚。”
康熙眉心一跳,眼神不自觉看向胤礽的胯|间,果然看到小保成将亵裤顶起了个小帐篷。
而胤礽自己呢?
流了鼻血之后脑子清醒不少,闻言也低头瞧了瞧……
“啊!”
本就红润的小脸越发红了,忙把被子搂过来盖上。
“出、你们都出去!”
康熙简直没眼看,伸出食指隔空指了指他,忍着怒意对孙之鼎道:“无论用什么法子,务必把太子给朕治好了!若太子留下个肾阴亏虚,举而不坚的毛病,朕诛了你九族!”
孙之鼎忙跪地道:“皇上息怒,太子殿下此状乃饮酒所至,又逢少年心血旺盛,只需内外兼养几日就会没事了。”
胤礽一听放心了,但不免有些小失望,忍不住问:“难道孤这样,不需要行……房事么?”
若行一次房事,泄出来也就好了罢?
“呃……”
孙之鼎觑着康熙的神色,坚定道:“无需如此,待微臣给您施两针便能缓解了。”
康熙眸子里快要喷火了,瞪着人在心里骂:
【没出息的东西!没听孙之鼎说你现在举而不坚吗?还想行房事,到时不行岂非让人觉得你这个太子无能,非让人笑掉大牙不可!】
胤礽:“……”
别骂了别骂了,呜呜呜。
【朕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磨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