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自己的羞赧,用笨拙的吻技阻止她看向他的一切可能,他的唇瓣在她唇颊上轻轻碰着,就好似在模仿阿潮亲吻她的样子。
只不过他没学到精髓,他也没有阿潮的胆魄和野性,反而软绵绵的没有骨头,另外有一种挑衅的味道,让段乞宁不禁想问:“这是在干什么?小鸡啄米吗?会不会吻?不会吻松开,我来。”
崔锦程松口换气的那刻,段乞宁的手穿过发梢按在他的后脑勺上,唇瓣放肆地碾磨上去。
他吻的有多轻飘飘,她吻的就有多霸道。
这样的感觉,是他做春.梦里都不敢想的,他害怕得怔了怔身,偏偏绑在一起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修长的手指只能在她的后背上乱抓。
段乞宁无暇顾及,也懒得顾及那点小猫挠痒的痛,捏着他后颈上的那块肉继续碾着唇。
他身上那特殊的香和冰凉凉的体质,直叫她着魔、着魔…很快那个少年就败下阵,在她怀里软得快要塌陷了,脸更是烧红得快要喘不上气。
崔锦程挣扎在窒息的边缘,段乞宁施舍给他几口氧气,哪怕看见少年身下扬旗,她也依旧没有停顿,不管不顾地继续将人拉回来亲吻。
是他主动挑这个头的,送上门的兔子肉不吃白不吃。接吻的声响蔓延在整间客栈里,以往总是听着阿潮和她,这一次却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还带着享受的音调,当真让他羞愧不已。
“专心一点。"段乞宁适时提醒道,拥住他越发下坠的身躯,一只手按在他的腰间。
崔锦程很敏锐的觉察到那只手,情之所至,索性紧闭眼眸往她身上扑,抬高自己的腰身。
段乞宁的手很自然地贴合着他的腰线走,指甲最后卡在缝隙里,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
她也没想到呀。
怪不得每次问他秘钥的下落,他都露出那副有什么莫大的难言之隐的模样。
秘钥竟会是他的蝴蝶刺青!
还是刺在那种地方。
感受到她的停顿,崔锦程趴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道:“可不可以,回去…再……
“不可以,"段乞宁松开手,退出了些距离,将他的手胳膊从肩颈上摘下来,解开床纱命令着,“就现在,趴过去,我要仔细看。”
说着,也不顾他乞求的目光,扯着他的双手重重往榻上一甩,将少年的半边身子给侧过去。
崔锦程于慌乱中抬手撑住身体,腰间猛的一紧,段乞宁抽了他的腰带,连带着把他裤腿一扯、衣摆一掀一一窗口的寒风丝溜溜的往里灌,裤腰挂在大腿上,少年像被施加了紧箍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只得用双臂撑着上半身。段乞宁盘腿坐在榻边,视线聚焦在那隐隐约约可见的蝴蝶翅膀上,调侃:“之前不求着让我撑开它嘛,你这个口是心非男人。”
“我没有……“他恼羞成怒,双臂克制不住地抖动,发丝随低垂的头颅唰唰往下散,“只是不想在外边…”“有什么区别?回去了就是里边,就是在家里了嘛?那是你的家吗?"她好笑地道。
崔锦程紧紧咬住下唇,心却五味杂陈。
窗外的风扑扑扑地往里卷,不算严合的窗棂被推的时不时松口,惹得他的心草木皆兵。更被说他此刻跪趴着的方向,脸朝床头,尾朝客栈房门,若是有谁一个不小心推门而入!少年害怕极了,闭上眼睛往前爬,手才抬起来要提裤子便被段乞宁拽了回去。
“别动。“她柔软的寝衣布料擦过他裸.露的肌肤。崔锦程埋下头,段乞宁的一只手贴在了上边,道:“怕什么,不会有人进来的。”
“若是、阿潮哥哥呢?”
段乞宁这才明了他的顾虑,取了榻边的灯盏俯身靠近:“没有我的允许,他不敢的。这里只有你和我,我们说什么做什么,不会有旁人知道的。”
“……“崔锦程咬紧牙关,屈服地俯首。
段乞宁便这么举着灯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那只蝴蝶在她指甲拨弄间展开羽翼,露出精美的翅膀纹路,偏偏又因为他身躯的战栗而瑟瑟缩缩,段乞宁正饶有兴致地用目光描摹,视野中,那个少年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烛火倾泻在他半边脸,映亮利落的下颌线。道不明那一眼是委屈居多还是乞怜居多,凭白凝望得她喉尖发紧,手也跟着战栗了几分,使得原本倾斜高举的灯盏里漏出几滴烛蜡,滴落而下,烫在洁白的肌肤上。崔锦程为这突如其来的刺痛湿红眼眶,闷哼一颤。段乞宁放下灯盏,从后边捂住他即将叫唤的嘴,恐吓道:“你要真闹出动静,旁人可就真进来了。”就这样,她一夜未眠,倒不是和崔小少爷颠鸾倒凤。段乞宁钻研了一晚上他的蝴蝶刺青,奈何没有笔墨,如此,倒也是另一种不得不“回去再说”。
令她意外的是沉寂已久的系统,当时忙着和崔锦程亲亲,等到氛围褪去,她才有空琢磨。
穿来之初,系统给了她三条剧情通关的条件,分别是“九五至尊”“佳偶天成"和"夙愿得偿”。
而昨夜,当崔锦程说出“秘钥其实是刺青"的时候,第一个条件的进度条亮了!
段乞宁都快以为这是个虚假的系统的时候,它显灵了,并且当她怀疑自己是"恶毒女配"那自己胸口上的那个刺青会不会也是秘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