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月倒从未曾发生过,你无须担心。”
傅小官心里依然惴惴不安,他将窗帘掀得更开,探出了半个脑袋,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这一路的环境——极目所见,除了地上的冰和山上的雪,便什么都没有。
雪山绵绵长长,雪峰一处比一处更高。
它们静默的矗立在这片洁净的高原,恒古久远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
四下里除了马蹄声和脚步声,还有偶尔传来的一两句吆喝声,便再无其它生息,仿佛除了人类的足迹,这里便再无生命存在。
就在傅小官惴惴不安的心绪中,龙辇拐了一个大大的弯,将离落原彻底的隔绝在了视野之外。
而傅小官探头看向了前方,扑面而来的便是一处披云戴雾如玉柱擎天的巍峨雪峰。
其势雄奇壮丽,其顶入了云间,
就在仪仗的前方,就在它的山脚下,是一处广阔的谷地,冰河如玉带一般铺在其间,而两侧皆是裸露的狰狞石头。
仪仗在这谷地停了下来,傅小官急不可耐的跳下了龙辇,再次四下张望,豁然发现这地方彻底的被大雪山围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