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还是主动?”
董书兰扭头,咬着嘴唇,杏眼一楞,“你这脑子……怎的就这么、这么荒唐!”
“我猜是主动。”傅小官站直身子哈哈大笑起来,“走,我们进去瞧瞧府尹大人!”
……
苏苏站地上没动,等傅小官和董书兰进了那衙门,才偏着脑袋看着苏柔,问道:“三师姐,他通过什么判断是主动的呢?”
“……”
苏柔瞥了苏苏一眼,这小丫头跟着傅小官太久的话,迟早会被那厮给带坏!
“三师姐,你还没回答我呢。”
“因为那亵裤没有破。”
“哦……”苏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府衙后院。
宁玉春与霍淮谨相对而坐。
桌上连花生米都没有一粒,只有两瓶酒,两个酒杯。
“哎……这破事,现在可就麻烦了,霍老弟啊,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搞啊。”
“想那么多干啥?事涉前大将军,不是你这衙门能够审理的,吏部天一亮就会来提人。”
“嗯……!”宁玉春倒了一杯酒,和霍淮谨遥遥举杯喝了一杯,砸吧了一下嘴,却冒出了一句:“我担心的是,吏部根本不会来提人。”
霍淮谨正要问一个为什么,不料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宁大人所料不错……”随着声音而来的正是傅小官和董书兰,他们走入了屋子,坐了下来。
“不是,你堂堂一金陵府尹,日子过不下去了?”
“屁啊,我特么刚刚才闲下来!”
“哦,”傅小官扭头对董书兰说道:“书兰,你去叫苏苏去四方楼买一桌席面送来,把那西山天醇也送一箱过来。”
“四方楼恐怕打烊了。”
“没事,苏苏有的是办法让四方楼开门。”
董书兰很是疑惑的走了出去,宁玉春取了几个酒杯,又拿了一瓶酒,递给了傅小官。
“你小子在兰庭集出尽风头,我和霍兄今晚可是喝了一肚子的冷风,所以吃你一桌席面并不为过。”
霍淮谨此刻也看着傅小官,这家伙,可真特么厉害!
那首青玉案他们也都知道了,宁玉春一看这词,就说肯定是千碑石甲字第一,肯定把文行舟的那首青玉案给压下去。果然,随后传来消息,非但这首青玉案登上了千碑石上元诗词甲字第一,就连他作的那篇《虞朝少年说》也一并登上了千碑石杂文榜甲字第一列。
所以,这家伙本应该是一个书生!
但是,这家伙前些日子却与彗亲王的骑兵在十里长街一战。
“傅兄,我现在弄不懂你了——听说今晚你又遇袭了,看你现在活蹦乱跳想来有惊无险,来来来,我们喝一个。”霍淮谨举杯,傅小官乐呵呵与二人同饮了一杯。
“那几个家伙审了没有?”傅小官问道。
“急个屁,让我喘口气先。”
“我不是这意思。”傅小官又倒了一杯,“来来来,再干一个。我的意思是你啥时候审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毕竟他们是来杀我的,我总得知道一点什么吧。”
宁玉春拿傅小官没辙,“行行行,喝酒喝酒,不谈公事。”
可不谈公事吧三个人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傅小官想了想,对霍淮谨问道:“你这过年也没回去?”
“想的美,过年时候禁卫可是最忙的时候。”
霍淮谨见傅小官一脸茫然,又解释道:“为了安全,十万禁卫得轮番巡城。内城三万禁卫,每日至少得派出五千分为十队巡逻这金陵的大街小巷。而城外的七万禁卫,每天至少得派出一万,分两队绕城而行。驻守城门的禁卫也得增派三倍人手,你想想,我哪里能够走得了?”
傅小官就觉得奇怪了,看向宁玉春,“那么,你这南北两衙究竟是干什么的?”
“说来你现在也是中书省的谏议大夫了,你这官儿可当得舒坦。南北两衙负责的是治安,可淮谨的禁卫负责的可是叛乱,比如今晚,如果陛下下旨,就可以定为叛乱。”
说完,宁玉春面色变得狰狞,“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发的这幺蛾子传单,我特么一定要让他把这牢狱里所有的刑罚都尝试一遍!”
傅小官没敢吭声,咽了一口唾沫,觉得屁股有些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