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们,明显没兴趣管这豪门家事,现在尿检结果出来了,按程序,就都得带回署里好好审上一番。
而且,在他们眼里看来,程家闹的这一出,更像是在做戏,什么从来都没有碰过‘花海’,那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好了,你们别都说谎了,喏,看到那结果了吗?深色的,不是浅色的,也就是说,你们触碰‘花海’至少已有一周时间了,不然这颜色不可能这么深,还说之前一直都没碰过‘花海’呢,谎言连篇,都给我带走。”
此话一出,不仅程父等人的脸色白了,就连程三的脸色,也跟着白了。
不管这究竟是谁干的,尿检呈现触碰‘花海’至少一周的结果,更让程父他们难以接受。
毕竟‘花海’的危害性,他们都是知道的,他们一直都在谨慎不要触碰到这东西,但现在结果却告诉他们已触碰上一周呢,这又让他们怎么能接受。
那阿sir见此,更是忍不住训话道: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你们还是回去跟我们老实交代吧,别说谎了……”
“如果他们并没有说谎呢。”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温温软软的女声这么开口道了。
而且这女声还是不紧不慢地,就像是在说今日吃什么晚饭那般慢悠悠地,声音里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
“噢,你不就是刚才那个小姑娘吗?”
见到林知微浮头,小王便下意识这么惊呼道了,只是这惊呼的一声,小王便被自家队长瞪了一眼,顿时就变作鹌鹑不敢说话了。
林知微却不好意思笑笑,似乎也不怕被小王队长凶神恶煞的眼神瞪,边伸手示意了一下对方手里拿着的尿检结果,便边缓缓地开口道:
“尿检结果呈现深色、阳性,除开至少已触碰一周这个答案之外,还有一种答案,便是刚服下‘花海’的一个小时内,药物的反应大,一样会使尿检结果呈现深色、阳性……”
很显然,这样的一番结论,对方队长之前并没有听过,便下意识转头往小王那边望去。
小王也不自觉地搔了搔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之前并没有做过相关的实验研究,还真不知道刚服下‘花海’的一小时内,会不会出现类似的尿检结果。
对此,林知微也不担心,心里已对港城‘花海’的检测程度,有所了解了。
而且,与口头狡辩相比,林知微这里还有更好的反驳证据做结论。
毕竟她在现代也是做类似行业的人,也是凡事爱讲究证据的人。
于是,在下一刻,林知微便这么紧接着说道了:
“而且,除开那尿检之外,我这里也有能检验出类似结果的东西来,警官你们要不要来帮忙检查一下,我想,这些证据对于你们找到‘花海’的源头来说,更有利。”
虽然对面警署的人,并不认为他们有搜漏掉东西了,但他们还是下意识这么问了:
“在哪里?”
“就在我这里,在我身上。”
“身……身上?”
“嗯,身上,你们稍等我一下。”
说罢,林知微便自顾自地向小王再讨要了个小杯子,然后就找了把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方便她将之前倒在裙子上的茶水,给拧出来。
得亏她今日穿出来的,是很保水的裙子,茶水倒上去,全都被裙子的棉布布料给吸收了,虽说现在已蒸发了一些,但裙子里含有的水分还有很多,用作做检验而已,已经足够了。
这是林知微想到的,最好的保存证据的办法,毕竟周围的任何东西都有被换掉、被损毁的机会,但她身上的东西,绝对没有被损毁的可能。
更何况,在刚才停电那么漆黑的环境下,估计也没有人能注意到她将茶水倒在裙子上的小动作,那就更安全了。
就是用裙子留证有一点不好的是,这里头的水分不好弄出来,因角度问题,不好就力。
想了想,林知微竟翻起自己的小腰包来了,将里头随身带着防身的小剪刀给拿了出来,然后,便理所当然地对着自己裙子,‘咔嚓咔嚓’地剪起来了。
于是,房间内的一大群人,包括一大群穿着警服的阿sir,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看起小姑娘‘咔嚓咔嚓’地剪裙子的大戏来了,脸上的神色,控制不住就是一片诡异:“……”
甚至里头有些年轻单纯的小伙子,都忍不住有点害羞地低下头来了,心道:
不管有没有证据给出来,这姑娘可还真猛啊,她怎么能做到这么无所谓地剪裙子的,好像那裙子不是穿在她身上似的??
而与此同时,林知微这边房间闹出来的动静太大了,动静大得,连边上那房间里的客人,都听到了。
尤其是里头的陈警官,都看到有自己署里的人员,在走廊外头走动了,谈话的心思都有点被拉走了,便不由得对眼前这新晋谢家家主之位的年轻人道:
“小谢,外头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刚刚的停电现象,好像不是突然跳闸那么简单,我底下的人都过来了,我估计得要去问问情况。”
而眼前这个叫小谢,自然是除了谢晏之外,就不会有别人了。
他今日与陈警官约在这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