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他们帮着把李铁牛一家的东西送到破屋那边后,就直接回家了。
之前赵罗锅跟赵大头住过一阵儿,收拾的挺干净,院子里只有一小片新出的杂草,他们自己随便清理一下就行,也没什么要帮忙的。
刚回家,陈安就把衣服里的铜钱都倒进盆里,又赶快进屋子换了身衣服,看的程月一阵发笑。
随后又拿出洗衣液跟香皂递过去,调侃道:“你这样要是让铁牛看到,指不定要伤心了。”
陈安耳尖一红,“你还笑我,明明就很臭…”
谁想的到只是收个钱还被臭味给攻击了。
不过阿月虽然笑他,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贴心,这什么洗衣液洗的衣服香喷喷。
陈安洗了手,再熟练的拧开瓶盖,倒洗衣液搓洗衣服。
不怪陈安熟练,现在家里的用的很多东西都是现代的,什么牙膏牙刷,洗发水沐浴露,空间有的程月全都拿出来用了。
程月笑着看了一会儿说道:“现在时间还早,我上山找找小桐跟小柠,顺便再采些药材。”
陈安点头,“好,你去吧,小心点,我洗完衣服,继续做木活。”
门窗都定了,房子差不多下个月就能落成,他得抓紧时间做家具。
不说别的,起码先做几个衣柜跟桌椅出来,人能先过去住着,后面差的小家具慢慢做就是。
床倒是不用做,盖房子的时候,阿月已经跟季师傅说好了要做火炕,说是冬天烧了暖和。
交给胡木匠做的床跟衣柜样式简单,可以摆在客房或者倒座房里。
程月应了一声,便背起筐子上山了。
陈桐陈柠正在摘枸杞,见程月上来,兴冲冲问道:“娘,你回来啦,药材卖了多少钱呀?”
姐妹俩一天到晚干劲十足,吃了饭就上山,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还不知道呢。
程月笑着伸出手指,“将近二两,钱我放家里了,药材你们采的多,都是你们的!”
姐妹俩笑眼弯弯的点头,“好,谢谢娘!”
经过这几个月的积攒,她们的小金库已经有不少银子了,兄妹几个商量好了,看看能攒多少银子,银子不够打银簪,银子够的话,那就打金簪!
这么一想,陈桐陈柠更是动力满满,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半个月就能卖二两银子,那一个月不就是四两?
而且这是她们自己的山头,也不用跟村民们抢,要是努力一点,采的药材会更多!
看着眼睛放光,手头麻利的姐妹俩,程月无奈道:“慢点,看你们小财迷的样子,小心累狠了不长个儿!”
陈桐嘻嘻笑道:“我们知道的,娘,您就放心吧!”
她们心里有分寸,不然真累出问题,又要花银子看病,还要害爹娘担心,她们可不会傻干蛮干。
程月轻叹,孩子太懂事怎么搞?
这边母女三人采着药材,村里其他人也没闲着,倒不是忙着采药材,而是发愁这么多钱藏在哪?
要不是发愁这事,刚刚程月去找曹婆子她们怎么可能缺席?
大家冥思苦想,最后所有人都默契的决定,还是家里留个人最放心!
冯氏屋里屋外转了好几圈,也在发愁,最后还是里正支了一招,不管茅厕,菜地,柴垛下还是墙洞里都塞上一点,就算丢也不可能都丢了。
藏好钱,所有的村民这才背起筐子继续上山,她们要好好干,今年也能过个好年,盖两间新房子都有可能呢!
李老闷跟夏氏同样急匆匆的采药材去了,李铁牛在家,下午又不上工,交给他收拾就行。
大家热火朝天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孙婆子一家跟其他几户村民的眼睛,凭什么都能赚银子,就他们不行?
尤其是那几户被程月排除在外的村民,先是骂了孙婆子一顿,又去骂了赵氏跟陈平,但骂归骂,钱还是一样赚不到。
几个心思活络的一商量,“咱们找村里几家问问,大不了把药材低价卖给他们,咱们少赚一点。”
“我看行,他们不用劳累就能赚个差价,肯定愿意!”
程月只说不帮他们卖,要是别人拿过去,还不是一样收?
结果等晚上几人问了一圈,没一个人答应,全都被拒绝了,甚至被劈头盖脸一通骂!
“要不是你们自己没脑子,跟着闹,能成这样?现在看到钱了,倒是后悔了,早干啥去了?”
“程月人家本来就是白教咱们的本事,又不图咱们一文钱,结果你们不信人家,还去要说法!你们怎么好意思的!”
“什么人啊!人家白教的东西,爱去就去,不爱去拉倒,还偏偏想等人家许了好处才愿意挪屁股,谁欠你们的!”
“你们是不是自己没钱赚,就想来害我们!这事不可能答应!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当他们是傻子啊!程月带着他们,他们怎么能背后插刀?那不是自断后路吗?
这几人也是,要不是他们自己光想着先占便宜,怎么会闹到这一步?说到底是自作自受。
被骂的几人越想越气,咬牙道:“我还就不信了,离了他们就不行,咱们自己也能卖药材!
里正又没不让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