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不断的挣扎,踢腾着双脚。
而一名女子不住的在孩子的身上掐拧着,嘴里也咒骂不休。
孩子痛的哇哇大哭起来,引来了不少的目光,那汉子不住的说,“大伙儿不用管咱们,孩子不听话……”
小淳儿手里捧着小鸭子花灯,“父王,母妃,我怎么听着像是燕榛的声音?”
尚容欢听着也像燕榛的声音,和燕君闲对视了一眼。
燕君闲回头看了眼青墨和青松。
两个人会意的拔腿追了上去。
很快的,青松一手一个,将那对夫妻俩给提溜了回来。
那夫妻俩还在大声的嚷嚷,“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们……”
那女人也跟着撒泼,“救命啊,有人打劫啦……”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很多百姓的围观指指点点的。
而燕君闲和尚容欢却只看青墨怀里抱着的孩子,正是燕榛。
燕榛瘦了很多,只是那张小脸实在是没法看了,好像长了癞似的,只是此时哭的鼻涕老长。
一看到亲人,哭的声音越发的大了,“大伯父,大伯母……”
尚容欢忙上前为燕榛擦了擦鼻涕,柔声哄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母妃和身边的人呢?”
燕榛哭着道:“不见了,母妃不见了……”
小淳儿仰着脸道:“你别哭了,好好说。”
燕榛倒是听话的收敛了几分,只抿着唇抽噎。
那对夫妻俩听了几句,顿时面露惶恐,眼神乱转,再不敢嚷嚷了。
燕君闲声音冰凉的一句,“我们回去吧。”
小淳儿看了看手里的灯,“这怎么办?”
燕君闲挑眉,“你想怎么样?”
小淳儿仰脸看燕榛,“走,燕榛,咱俩一起去放灯。”
燕榛看到大伯父放心了些,抹去眼里含着的泪,乖巧的应了声。
看着俩孩子在阿罗和青墨的帮助下放了花灯直接去了齐王府。
齐王正好在府里,没有出去,正和自己的侧妃过节,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看到燕榛,满是诧异,“你不是随你母妃一起去你外祖父家里了吗?你怎么……”
“父王呜呜,哇……”燕榛一见到自己的父王,委屈的抱着父王的大腿就大哭起来。
齐王低头看了眼大哭的儿子,诧异的抬头,“皇兄这是……”
燕君闲最是看不得不负责任的父母,否则,以前也不会那么对尚容欢了。
顿时蹙眉将遇到燕榛的过程说了一遍。
齐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咬牙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随之反应过来,立即满脸都
是感激,心有余悸的道:“这次多亏了皇兄皇嫂,不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尚容欢若有所思了片刻,道:“将那两个人带回来了,齐王还是先去问问那两个人吧,也许能问出些什么来。”
“对对……”齐王将榛儿交给了自己的侧妃,“你先照顾榛儿。”
说着,带着燕君闲一家就去了外面。
齐王爱面子,当即道:“将人带进耳房审问吧。”
进了耳房,齐王亲自动手一脚踹翻了男人,“说,为何要说榛儿是你们的孩子,你们想要将他带去哪里?”
两个人都没想到竟惹了大人物,吓得已经连话都说不利落了,先喊着是捡到的。
被齐王的人揍了一顿后便坚持不住了,“我说我说,是一个人给了咱们三十两银子。
让咱们找个地方将这个脸上长癞的孩子给处理了。
咱们也不知道他他他身份贵重,若早知道他身份贵重,就是打死咱们也不敢啊……”
齐王听完怒发冲冠,“说,是个什么样的人收买的你们!”
女人问什么说什么了,“就是一男人……”
齐王已然怒不可遏了,扶着额头,“将人处理了。”
“饶命啊,贵人饶命……”
两个人大声求饶起来。
尚
容欢突然开口道:“齐王不如让这两个人指认一下是谁收买的他们,这件事我总感觉透着蹊跷。”
齐王诧异回头。。
燕君闲也是面露诧异的看向尚容欢,“你的意思是……”
尚容欢自然不能信口开河,而是委婉的道:“他们说是一个男人,我是想是不是你府中有刁奴?或者是对你们怀恨在心,所以才这会做出这等恶事?”
转而她又解释道:“我这么说的意思是榛儿身边平时不止一人跟着他的,毕竟他们说是个男人给了他们银两,会不会是跟着榛儿的人做的呢?”
齐王眼神顿时阴晴不定起来,随之抬手道:“先将人关押起来,等照顾榛儿的人回来,让他们指认。”
齐王看着人被带走了,顿时对燕君闲和尚容欢又是一通感谢。
燕君闲掩下若有所思,“以后好好照顾孩子。”
齐王连声应诺。
尚容欢正要开口说孩子脸上的癞疮不是没法子祛除的。
然而还未开口,就听见齐王妃风风火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王爷,王爷,不好了,榛儿不见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