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强烈要求给你个说法的,我这可是正在如你所愿呢,难道只许你们红口白牙的随便说,我就得认下无中生有的事就对了吗?这是什么道理?
况且,她一个小小的婢女,随便一说就相信了,这也未免太过可笑。”
“我听闫妈妈说过,当日,青墨已经动用刑罚审问过了,难道你还不相信王爷吗?你现在又来审问,明显不相信王爷,就是打着屈打成招的主意……”
尚明月怒声说完顿了下,随即急急的对燕君闲道:“王爷,难道您也任姐姐这般为所欲为吗?”
燕君闲眸光闪了闪,淡声道:“不准使用极端血腥的手段。”
尚明月嘴唇颤了颤,一时说不出话来,微微侧了下头,示意闫妈妈说话。
可闫妈妈这段时间就因为多嘴被收拾的有些心有余悸了,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轻易插嘴,另外,现在说的多了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尚容欢唇角冷勾了下,对着台阶下的阿罗道:“听到王爷的话了?”
阿罗对上尚容欢的眼,当即咧了咧嘴,“阿罗明白。”
说完,她提着香儿便往正房后面的柴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