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帕拭泪。
燕君闲那双如镜湖般的眸子闪过一抹了然。
皇帝正不耐着,“免礼,现在云彻也染上了瘟疫,太医束手无策了,你可有什么法子?”
说完,永泰帝面色愈发的难看,“平时一个个的谁也不服谁,关键时候没有一个顶用的。”
贵妃当即发难,双眼喷着怒火的指着燕王尖声道:“这都是你,还有你那个该死的王妃的错。
若不是你们夫妻俩将那些该死的贱民留下,我的彻儿才染上瘟疫的,若我的彻儿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德妃娘娘你失态了,还请慎言。”燕君闲剑眉紧锁,眸光凛冽,声音里没有半分温度,“本王和王妃就算不将那些难民留在城里,我且问德妃娘娘,城外就不会爆发瘟疫了吗?德妃娘娘觉得城门封闭,你能封闭到几时?”
“待皇城弹尽粮绝,山穷水尽,德妃娘娘又当如何?金尽裘弊,德妃娘娘难道要继续掩目捕雀自欺欺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