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云麾将军夏晚棠,下手果然不留情面!”
一下被夏晚棠挑了好几人,杀手头子的脸色可不那么好看。
“既知我心狠手辣,阁下何必滩这滩浑水。”
夏晚棠枪法凌厉,丝毫没有因为他言语干扰而慢上一分。
不过几招,杀手头子便知道自己并不是夏晚棠的对手。
他们本就是被雇佣而来,为了那丰厚的赏金,未曾想竟没了这么多兄弟,着实吃亏!
杀手头子很快察觉自己在同夏晚棠的对阵中逐渐吃力。
艹!特么一个娘儿们,力气要不要这么大!
他的余光扫视周围,好几个弟兄都已经倒下,还有的被人扣了下来,忍不住咬牙。
然下一秒,刺啦一声,长枪如银蛇飞舞,猛地穿过了他的肩胛骨。
夏晚棠眉目如画,看在杀手眼中却宛若来索命的恶鬼一般可怖。
杀手头子手中长刀快速扣在那红缨之上,猛地一用力,整个人朝后退去。
长枪抽出,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杀手头子捂着伤口看了夏晚棠一眼,逐渐后退。
随即大喊一声。
“撤!”
话音落下,剩下的杀手毫不犹豫的退了下去,只余眼前混乱,还有那少了一口的……锅?
……
杀手退去之后就是收拾现场。
“大人,此次一共来了二十多个杀手,死了九个,剩下的基本带伤;我方……没了两个,大多轻伤。”
虽说此次带的都是精英,但刀剑无眼。
“我知道了。”夏晚棠闭了闭眼。
即便知道此次去泰州府定会有伤亡,但见到之后,终究还是难受的。
好儿郎未曾战死沙场,却死在这些贪官污吏手中,着实可悲,可恶!
之后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起身继续赶路。
不过经历了一次刺杀,底下的人明显比之前更警惕了几分。
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一个镇上,刚进城门,夏晚棠的耳边便响起一道略显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
“阿棠!”
少年鲜衣怒马,又显得有些沉稳,满目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阿真?”
夏晚棠看着眼前少年的健康肤色和明朗笑容,有些惊讶的翻身下马,笑着走向他。
“你怎么在这里?”
夏拓并未告诉夏晚棠夏真的事情,所以夏晚棠也不知道他会忽然出现。
“是父亲给我写的信,让我来保护你。”
夏真看到夏晚棠明显很是高兴。
自去年见了她一次之后,他已经有快一年的时间没见过她了。
“我听父亲说你受伤了回京养伤,伤可好了?”
他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想替她检查一遍。
“早就好了,有阿月在,你还不放心?”
见到自小到大的朋友,夏晚棠也有些高兴。
“走吧,先上马,我们去驿馆之后再细说。”
夏晚棠说着,转身翻身上马;夏真颔首,朝着后方招了招手,立马有人给他牵了马过来。
“总镖头。”随即有些好奇的看着夏晚棠一行。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总镖头对着一个姑娘笑的这般欢快的。
要知道他们总镖头长得好,他们镖局可是有不少的姑娘甚至的押镖的客人瞧上了他,他都不假辞色,谁都没理。
夏真扫了他一眼,“带着弟兄们在后面跟着走。”
“是。”对方立马乖顺不敢乱看,走回去传令。
一行人出了镇上,很快便来到一处驿馆,镖局的人这才知道夏晚棠一行竟是官家之人。
……
驿馆房间内,银杏她们送了茶水进来之后便出去安排别的事情去了,夏晚棠随手替夏真倒了杯茶水。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阿翁的安排?”
“具体我不知道,只是收到父亲的信,让我保护你在泰州府的行动。”
夏真端起喝了一口,轻笑道:“银杏泡茶的水准还是这般差。”
夏晚棠无语的看他一眼,“小心她听到了进来揍你。”
银杏知晓跟在她身边,自然也是同夏真一起长大,只不过这两个人平日里关系不咋样,打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
夏真挑眉,一点不带怕的。
……
“阿棠,我听说……你定亲了?”
二人叙旧了一番,夏真沉默的抱着手上的杯子,垂眸,忽然便问道。
“嗯。”夏晚棠点点头,开口,“毕竟我也已经到了该定亲的年纪;我的身份,不定亲,之后接踵而来的麻烦,只多不少。”
夏晚棠说着,带着嗤笑,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那些动了心思的人。
“所以,你并不喜欢太子对吧。”
夏真说的肯定。
阿棠那么喜欢边关,那么喜欢自由,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太子呢。
夏晚棠沉默了一瞬,脑中略过这段时间在京城和萧承衍相处的点点滴滴,还有他曾经说过的那些事实而非的话语,眼帘微垂。
“我同他之间本就无需情爱,他得到他想要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