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刚靠近几步,手还没能伸到云攸宁怀里,手腕直接被人扣住。
云攸宁掐住他手腕上的筋,找准穴位与筋位用力一按,他整条手臂直接发麻,失去反抗能力。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拧,将他整个人压在桌面上。
旁边的允辞也顺势将两人撂倒。
前后不过五秒,屋内的动静就从他们商量从哪里掏起,变成重叠的惨叫,再到被云攸宁掐着脖子止住声音。
“他需要休息,我们去楼下解决。”
她给允辞递个眼色,自己抓着掌柜的走在前面,把这几个人带到一楼的大厅。
“说说吧。”
云攸宁拿绳子将人绑起来,直接丢到一起审讯。
掌柜的瑟缩着脖子,“说什么?”
云攸宁挑眉。
“说蓝天,说梦想?还是说说你们想怎么死?”
她从袖子里拿出一根十多公分的银针,比划着要往掌柜的太阳穴里扎。
“我能避过你们下的药,难道还不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这种时候还想着跟我演,可不就是找死?”
冰凉的银针抵在皮肤上的感觉实在太鲜明,掌柜的倔强只坚持不到三句话。
感受到针尖刺透皮肤的瞬间
,他瞬间哭喊出声。
“饶命!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我们从来不祸害普通人,见着特别有钱的才会介绍一点,救完人一定会还回去的!”
云攸宁眉头拧在一起。
她没听懂这段胡言乱语是想表达什么。
“救什么人?仔细把话说清楚,别想着跟我耍花招。”
说这话的时候,银针又往里推上一毫米。
随着掌柜的身子一抖,大厅内弥漫开一股尿骚味。
“别杀我,我都说。”
他哭喊着颤颤巍巍地回答,
“我们是附近山寨的人,前段时间寨子里的人忽然都染上一种怪病,久久不见痊愈,要用的药还昂贵得吓人。”
抬眼见云攸宁表情不佳,又哆嗦着继续解释。
“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出个这样的馊主意,在这岔路口建起一间客栈,运气好的时候能碰上身上带着现银首饰的客人,我们就能偷些钱财,买药救命。”
这些话说的太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云攸宁觉得可信度不高。
但看掌柜被吓破胆,这副敢尿不敢哭的模样,又觉得他应当不敢说谎。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掌柜又连声哀嚎。
“女侠,你们几人武
艺高强,就算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再对你们撒谎了啊!”
云攸宁冷笑一声。
“是吗?那你对着客栈里供奉的神发誓,方才所言,但凡有半分虚假,你最在意的人都会在今晚浑身流脓双目生疮而死。”
掌柜瞬间脸色刷白。
他又不能不说话,嗫嚅着喊冤,“顶多是有些润色……”
不论云攸宁如何恐吓,他都坚持说事情因果绝对没错,只是为了救人,从没有把抢来的钱用在满足私欲上。
正当半信半疑之时,一个人大大咧咧的,直接从客栈大门闯进来。
他脚才迈进一半,口中已经嚷嚷上。
“老大,这几天的钱呢?还没有收入的话,咱们今天的买药钱可就都凑不齐了啊……老大?”
他说着往屋里走上几步,才发现屋内情形不对劲。
云攸宁一只手掐在他老大的脖子上,冲他一笑。
来要钱的小弟并不知他们的身份,但看得出情况危急,直接抄起旁边的扫帚当作武器。
“你们……”
还没退上两步,允辞身形一闪,再落地的时候,已经站在那名小弟身后。
“想去哪儿啊?”
小弟一个哆嗦,心知自己没有退路
,径直向更娇柔的云攸宁冲去。
云攸宁身体微微一侧,轻易躲过他的攻击。
她一只手把着扫帚,另一只手抓住小弟的手腕,同时一个高抬腿,一脚踹向小腿的下巴。
腿出力的下一秒将手松开,小弟狼狈地踉跄着后退几步。
“你个蠢没边的……”
掌柜的刚刚在这女人手底下走不过两招,对现在这幅景象早有猜测,忍不住骂上一句。
云攸宁让允辞将这人也捆住,回头看桌上压着的人。
“你们要钱,真是为了买药?”
大厅内的人可以作做戏,那小弟方才进门时的话可不像演出来的。
掌柜委屈得很,张口就嚎。
“可不是吗?寨子里那么多人生病,每天抓药都抓不过来!”
云攸宁随便扯块抹布塞进他嘴里,阻止他发出噪音,又将那小弟拎起来。
“带我去你们寨子里看看。”
小弟傻眼,“啊?”
“怎么,就是你们哭嚎卖惨,不许我去检查?”
后边的掌柜舌头顶着抹布,呜呜叫上两声,小弟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转身给云攸宁带路。
允辞和其他暗卫被她留下来照看依旧在昏迷中的南久桉,她自己带着两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