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现在就是你的报应。”顾知鸢无视周锦儿的疯狂,冷声说道:“没时间了。”
周锦儿的瞳孔微微一缩:“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死在这里。”
“顾知鸢!”周锦儿咆哮了一声:“你,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儿子还没到,你儿子就要死了。”
“我会命人挤了你的奶,拿回你家去,喂你的儿子,慢慢喝下。”
同为母亲,顾知鸢不会伤害周锦儿的孩子,可她现在心急如焚,若是不能知道周锦儿吃的什么药,很难调配解药,她没有时间慢慢的去研究了,她现在只想救救自己的儿子!
周锦儿震惊不一定地盯着顾知鸢。
“来人。”顾知鸢喊了一声,两个男人拿着水壶走了进来。
“挤她的奶。”
顾知鸢冷冽地坐在了椅子上。
周锦儿震惊不已的盯着顾知鸢,让两个人男人挤她的奶,这是要将她的尊严狠狠踩在脚底!
周锦儿的眼泪夺匡而出:“顾知鸢,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不都讲究什么以德报怨么?你不仁义,对孩子动手!”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顾
知鸢笑了:“本宫向来睚眦必报。”
“别过来,别过来!”周锦儿瞧着两个靠近的人,尖叫了一声:“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死在这里!”
嘶啦!
男人毫不留情地扯开了周锦儿的衣襟。
冷风灌了进来,冻得周锦儿直哆嗦。
这辈子,她都无法忘记的痛苦。
她一双眼睛瞪的老圆,死死地盯着顾知鸢,咬着嘴唇说道:“我说,我说,你放过我,我马上就说。”
顾知鸢不为所动:“你的手可以动,把药给我,我就放过你。”
周锦儿的脸上挂着屈辱的眼泪,低下了头颅,将荷包之中的药递给了顾知鸢。
顾知鸢挥了挥手,让两个男人退下:“将她严严实实地绑起来,塞上布,别让她死了。”
“是。”
顾知鸢半眯起了眼睛:“看好了,处理好了,她就是军鸡,你们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是。”
周锦儿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就骂了起来:“顾知鸢,你不得好死,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就是我杀你儿子,总有人会站出来伸张正义…… ”
剩下的声音,被人粗鲁地塞住了。
顾知鸢拿着药走了出去,她温柔
地抱住了宗政揽月,对宗政景曜说道:“走吧。”
“嗯。”
她的身上染上了风霜,肃杀之意,散发了出来。
这是自己拿命生下来的孩子,是自己所有的期望于未来,自己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他分毫。
宗政景曜的脸色同样难看。
他已经知道是谁让周锦儿这样做的了,都的死!
入夜,寒冷的帐篷里面,搭着一张简易的床,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冷风偶尔掀起了帘子,带着丝丝的冷意。
宗政景曜瞧着顾知鸢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上,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
顾知鸢低着头,假装没看到宗政景曜想要说什么。
他犹豫了许久,太开口:“这夜里,实在是太冷了,知鸢……”
“好。”顾知鸢没等宗政景曜说完话,便答应了。
宗政景曜猛地抬头看向了顾知鸢的眼睛,皱着眉头说道:“你别生气,我也是没有办法,且不说敌军偷袭,一片混乱,重要的是,孩子太小了,这外面太冷了,他要是冻坏了,怎么好?”
“我知道。”顾知鸢相当的冷静。
“我很快便解决了,带着你和孩子,一起去佑城,好不好?”宗政景曜抱住了顾
知鸢:“小鸢儿,对不住,本王又食言了,说好的不离不弃的,却又要你和孩子留在这……”
顾知鸢垂下眼睑,轻轻的拍着孩子的背哄着孩子。
“知鸢,东野应该安全,我们的孩子,还需要你照顾。”
“我知道。”顾知鸢靠在了宗政景曜的怀中:“你在前方披荆斩棘,我定能照顾好揽月的。”
顾知鸢深刻的明白,谁都不可信,有些危险是不可避免的,她必须守在宗政揽月的身边,确保他的安全。
烛火跳动着,二人做了最后的告别。
天还没有亮,顾知鸢便带着孩子往东野城中去了。
程敏娴等人在天亮的时候准备出城门去,瞧着顾知鸢带着孩子急急忙忙地回来,她立刻将顾知鸢拦了下来。
“知鸢。”看着顾知鸢的时候,程敏娴满眼的内疚:“对不起,是我,是我不好。”
“母亲。”顾知鸢觉得自己现在一片混乱,立刻对程敏娴说道:“别说这些了,我们是一家人,若是什么都要计较这么多,这日子如何过下去,走,进去说。”
“是,是。”
顾知鸢带着孩子,回到了守城府。
聂香儿开门迎接:“娘娘屋子已
经收拾妥当了,您马上就可以住下了,孩子的东西,也备下了。”
“好。”顾知鸢点了点头:“我有点事情,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