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翻身,但,他也不好受。”
“老六说,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被人议论就议论去吧,既然迟早要被揭开,不如自己解开了这血淋淋的浓水,让伤口重新愈合。”
顾知鸢的心中一怔,赵匡洪在这场磨练之中当真变了许多。
宗政景曜紧紧握住了顾知鸢的手:“本王知道,老六此举,是给本王清理障碍,杨家幕僚众多,赵匡篮好不容易被打压,一但撅起,只怕麻烦,老六,这是证明他的忠心。”
“王爷不亏。”顾知鸢扫了一眼宗政景曜:“昨夜一顿酒,装疯卖傻,却换了个忠心耿耿的傻弟弟。”
宗政景曜一怔,抬眸盯着顾知鸢的眼睛,眸光倒像是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
顾知鸢眉头一挑:“少装无辜,步步走来,昭王设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等着我钻入其中。”
“此话怎么说。”宗政景曜无辜地看着顾知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