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宫中做什么?”
“本王病的厉害,需要王妃照顾。”
顾知鸢:……
不要脸。
皇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好,昭王和王妃感情深厚一步都离不开,就都留在宫中吧。”
“多谢母后恩点。”宗政景曜抱拳说道。
“夫妻恩爱是好事情,持之之手与子偕老,相宜共白头,旁人羡慕不来的。”皇后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顾知鸢确实是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她得到的旁人得不到的宠爱,得到了旁人羡慕的一起。
若只得一人心,千山万水,重重阻拦又如何?
顾知鸢闻言,紧紧握住了宗政景曜的手,眼中光芒闪烁,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
是啊,相宜共白头。
“你们先去休息吧,就住在本宫旁边的场长思宫。”皇后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是。”
看着二人携手出了门,皇后坐在了软榻上叹了一口气:“人人都说,两人感情不能长久,我瞧着昭王和王妃这一年都和谐的很,叫人羡慕。”
“是啊。”绿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奴婢看着都觉得羡慕呢,说起来,到底是昭王妃福气好。”
“她是苦命人,只是心地善良,时来
运转,才有了今日的好福气。”
“哎。”
长思宫已经收拾妥当了。
宗政景曜一进去,便懒洋洋的躺在了椅子上,一双眸子一直盯着顾知鸢。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就说。”顾知鸢懒洋洋的将衣服挂了起来,目光落在宗政景曜的身上带着几分笑容:“难道你现在还有不好意思说的话?”
“生孩子当真有这么危险?”宗政景曜还是没有忍住。
当年,宋含雪生孩子九死一生,若不是顾知鸢医术高明,只怕一命呜呼了。
现在皇后又遭遇这样的境界,而且还非常非常的威胁,听顾知鸢的话,随时都要毙命。
宗政景曜好不容易从阴影之中走出来,又陷进去了。
顾知鸢没猜透宗政景曜的想法,以为他单纯的问一下皇后的情况,便回答:“是啊,可危险了,母后年纪大了,血压过高,就会导致浑身抽搐,脑子里面的血管可能瞬间破裂,若是抢救不及时,一尸两命。”
“是年纪大了怀孕才会这个样子的?”宗政景曜问。
“当然不是。”顾知鸢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怀孕的时候,身体和平时不一样,容易突发各种异
常,也是正常的想象。”
“也就是说,你也有可能?”
“也许吧,怀孕本来就是以命换命的事情,生完孩子的女人,大多不能恢复如初,身子羸弱许多,经常腰酸背痛,有的还会换上风湿,阴雨天关节疼痛。”
纵使天不怕地不怕的宗政景曜听完之后都觉得心有余悸。
他盯着顾知鸢看了许久:“要不,你还是接着吃药吧。”
顾知鸢:?
“噗。”顾知鸢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怕了?”
宗政景曜伸手将顾知鸢紧紧搂在了怀中:“若是这样伤害你的事情,我一辈子不要孩子都可以,反正我之活几十年,逍遥快活了最后也就是一堆白骨。”
顾知鸢的心中暖洋洋的,伸手握住了宗政景曜的衣襟,靠在了她的怀中:“也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会这样,若是丈夫伺候关心的好,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说来,责任还是在本王的身上了?”
宗政景曜眉头一挑,忍不住笑了起来,顾知鸢也跟着乐了:“要不然呢?昭王觉得这个父亲是这么好当的?”
“那我肯定会将你照顾好。”宗政景曜低头在顾知鸢的唇瓣上狠狠吻了一口:“可本王还
是担心,从前二哥吓得掉眼泪,七尺男儿也怕的不行。”
“那昭王会掉眼泪么?”顾知鸢调侃到。
“本王希望自己永远不会有掉眼泪的一天。”宗政景曜轻轻捏了捏顾知鸢的脸颊,用力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眼前的人,俊脸上写满了认真,双眸灼灼其华,如同天上明月一般。
顾知鸢一时情动,伸手搂住了宗政景曜的脖子,抬头吻住了他的薄唇。
宗政景曜那里经得起这般的撩拨,猛地一翻身,将顾知鸢压在了软榻之上。
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衣襟,伸了进去。
顾知鸢心中一怔:“王爷,这是宫中……”
“冷风。”宗政景曜声音寒冰:“看好门,谁敢进来,你就自挂东南枝吧。”
冷风:?
王爷,你为什么要用这么凶的语气说出开玩笑的感觉。
又或者说,你为什么要用开玩笑的话说出这么凶的感觉。
总之,冷风很委屈。
他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站在了门口,一副,要进去先从他尸体上跨过去的感觉。
听着里面时而传来的床榻摇晃发出的嘎吱的声音,他脸不红心不跳。
心中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但,还是忍不
住感慨,王爷太强了……
他认真的觉